韦昌明跳下马,往森林里钻。
秦耕在想,怎么突然变文明人了?拉屎也知道躲起来,其实,没有必要啊!就在路边解决不很好吗?
正狐疑,转眼,韦昌明就出来了,他背上背着一只麂子。
“刚才去你那下的套,我就知道这个地方一定能套到野兽的。”韦昌明一边说,一边把麂子挂在马背上。
韦昌明重新上马,“嘚!”
继续赶路。
恐惧感已经没有了。就连杜小平也忘记了恐惧,大约在凌晨1点时分,他们到了那秀寨。
这是一个布依族的寨子,周围环绕着青山绿水。寨子全是木质结构,屋顶覆盖着瓦片,墙壁上刻有精美的布依族图案。
寨子中间有一条清澈的小溪流淌而过,溪水潺潺,发出悦耳的声音。溪边有几棵古老的大树,树冠如伞。
寨子中间有一个广场,很大,广场的中间是一棵巨大的榕树。
月光下,两只家狗在那里叫的欢。
病人集中在韦昌明家。
秦耕放下手中的猎枪,取下背上的电瓶,从杜小平背上拿下出诊箱,开始检查病人。
7个病人。
4个有开放性伤口,伤口上黑乎乎的,不知他们用了什么“特效药”。血是止住了,但要把黑乎乎的药膏洗干净,却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总共只带了4瓶生理盐水,不可能用生理盐水清洗伤口。
“用一口干净的铁锅,烧一锅开水。烧久一些,半个小时以上是最好。”秦耕对韦昌明说。
韦昌明身边已经围了一群人了,一听烧水,两个女子马上说:“我来。”
这4个有伤口的病人是重点,清创本身不是难题,困难的是他们的“药膏”涂得太认真了,要洗干净真的不容易。
杜小平也在想,这黑乎乎的药膏,能洗干净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