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着牙,大步冲上去,果然,负责防守的盾牌手又上来了。
大刀不是重武器,对盾牌的杀伤力有限,哪怕将对方劈飞出去,也难伤藏身盾牌后的少年。
山匪高举着大刀,心中万分着急,要是再次一刀劈在盾牌上,岂不是又要重复之前的局面。
刚才挨了一棍子,现在手臂还在隐隐作痛,使不上一点力气,要是再挨一下,弄不好是要被乱刀砍死的。
心中如此想着,山匪心中一狠,不进反退,一头向战阵扎去,好像要凭借自身勇武,硬生生将战阵撞破。
“这人死定了。”一看山匪的动作,冯钟便开口批判,并解释道:“五子连环阵,一人为守,两人为攻,两人负责牵制,山匪以静制动,寻找时机还有的打,贸然冲阵只有死路一条。”
王旭不置可否,继续冷眼观察。
果然,看到山匪要冲阵,五位少年不但没有害怕,反而同一时间开始了后退。
拿盾挡在前面的人,后退三步守住入口,分站左右的四个人,则各自后退两步,将1:2:2的阵型,变成了2:2:1阵营。
山匪一个猛冲,没有冲散战阵不说,反而落入了包围圈。
下一秒,除了拿盾牌的人没有动,分散四周的少年纷纷举起兵器,对着站在战阵中心的山匪就是一顿乱砍。
惨,真惨。
顾得了前面,顾不到后面,顷刻之间,山匪就被乱刀砍翻在地,飞溅的血水激了几人一脸。
十三四岁,脸上幼气未脱的半大孩子,目光中带着无比冰冷的神色,在鲜血的映衬下让人不寒而栗。
“好,非常好。”看到锦衣卫胜出,王旭笑着拍起了手。
得到他的鼓励,五个少年露出腼腆的微笑,如果脸上没有鲜血的话,笑容就更加完美了。
“千户!”
没等王旭鼓励几句,廖强大步从外面走了进来。
王旭眉头微皱,扫了眼急急忙忙而来的廖强,问道:“出什么事了?”
“通顺钱庄来报,他们的银库被人偷了。”廖强双手抱拳,如此回答道。
一听这话,王旭就没了兴趣,摆手道:“钱庄被偷,找知府衙门,找六扇门啊,找我们锦衣卫做什么?”
廖强苦笑一下,解答道:“大人,通顺钱庄被偷的银两,是这个季度,福州要送往京城的税银,因为与官府有关,知府衙门才让人来我们这的。而且,这次的偷窃案,看上去不像是常人所为,银库的锁根本没被人动过,在外巡逻的衙役们,也没有听到任何动静,结果十万两白银不翼而飞,卑职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