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狐欢快的去了。
叶子高还在为不能去坐牢而遗憾不已,被余生踢了一脚:“快去作画,还想不想还债了。”
“不是,我现在已经有阴影了。”叶子高说。
他看着自己的手:“我现在一落笔就觉着自己在讽刺什么,吓的我都不敢画了。”
“那你可就太高看自己了。老头乱分析一番,你自己倒信了,跟个傻子一样。”余生说。
“又不只是我信了。”叶子高一指富难,“他也信了。”
“所以说你跟个傻子一样。”余生说。
“嘿,我招你惹你了。”富难回过味儿来,瞪余生一眼。
马上要到中午了,正是用午饭的时候。
他去柜台上取一小坛酒,又取了几盘菜,装进食盒,出门左拐上了石桥,找精卫去了。
等到了挨着大路的林边,富难见精卫衔着小石头向湖中心飞去,他只能等在湖边。
等精卫回来的时候,站在树枝上,不屑的瞥富难一眼。
“用饭了”,富难笑着说。
“告诉你”,精卫鸟开口说话了,“那契约是醉酒时签的,不作数。”
“你尝尝这酒”,富难不动声色,既然是醉话,那再醉了不就成了。
精卫戒备的看着他:“我戒酒了,醉酒坏事,你快离开吧。”
“别呀,那契约就是现在不作数了,咱们也是一夜夫妻,还有百日恩呢。”富难厚着脸皮,把小酒坛打开。
面对这个名义是自己妻子的妖怪,富难很用心。
有句话怎么说来着,一切不以成亲为目的的恋爱都是耍流氓,他现在相当于合法耍流氓。
“你死心吧,我…哎,这酒”,精卫话说着,双眼放光,情不自禁的飞下来。
“这是什么酒?”白光一闪,她变成人样,惊喜的问富难。
“千日醉”,富难笑着说,“闻一闻便心旷神怡。”
“还真是”,精卫闻了闻,整个人都陶醉了。
她之所以溺水而亡,与醉酒有很大关系,到现在了也改不了这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