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生无语了,他对司幽摆了摆手,“麻烦帮我把他丢到外面屋檐下奔跑,让他怀念一下失去的青春。”
司幽乐于助人,随手一挥,让乞丐身子直接飞到外面屋檐下,“哒哒“的奔跑起来。
里正接过富难递过来的酒葫芦,出客栈的时候不忘劝他,“你说你,都混成这样子了,还不掏钱吃顿好的。“
“你不懂,正所谓不疯魔不成活,若想在乞丐的行当里高人一等,胜人一筹,必须对自己严格要求。“乞丐气喘吁吁的说。
“你…”里正鄙视一下老乞丐的智商,打着他的颇油纸伞回去了,现在里正不羡慕乞丐挣钱多了。
客栈空气立刻好许多。
一直看热闹的的老头这才指着长腿的杯子问瘦高个:“对了,这酒樽是不是生病了?它饮过的酒与饮前的酒无差呀。”
瘦高个一怔,“不会吧?”
他放开在手里一直挣扎着,拼命想要去酒碗里饮酒的长腿酒樽,在它将自己填满后,瘦高个尝了一口。
他又尝酒碗里的酒一口,“哎,奇怪了,是没差。”
往日里的酒,但凡被长腿的酒樽饮过后,酒味都要更纯正一些,这也是雌雄酒杯的独特之处,只是不知今日为何不行了。
“客栈里的酒不浑,不需要你的酒樽过滤,酒味自然无差。“饮着忘忧酒的清姨回头,问瘦高个,”你娘还好吧,好些日子不见了。”
瘦高个一怔,“你,你认识我娘?她,她身子很硬朗。“
清姨还没回答,长腿的酒樽已经跳起来“唧唧喳喳“的向清姨打招呼了。
“认识。“清姨回过头继续品酒,她对余生说,”你娘以前喝些浑酒的时候,常借他们家的杯子。“
余生点了点头。
这时,换了衣裳的白高兴端着酒菜出来了,见瘦高个的桌子只剩下两个人,问道:“你们还用饭吗?”
“用。“老头说,顺便回过头说,“刚才那乞丐帮我们骂的痛快了,这顿饭,我们请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