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有些意外,恭敬试问:“那我不必再保护顾初妍了?”
“嗯。”萧墨寒应声。
萧墨寒抬头,深深看他一眼:“他暂时不敢再动初初,否则,取他小命。”
“养只白眼狼,是该收拾。”那人低声说着,“白眼狼”自然是指总统大人。
书房内很安静,那人不知已离去多时,萧墨寒隐约觉得胸口发闷,他伸手扯着衬衫,走到沙发上跌坐。
“嘶。”萧墨寒低声呻吟。
疼痛的感觉,隐约从他的指尖传入,直达身体的每一寸肌肤,疼得厉害。
他动了动,伸手抓过茶几上的玻璃杯,用力握着。
玻璃杯被他用力握着,裂开,玻璃碎片剌进他的皮肉皮,手掌被划出深痕,鲜血顺着他的大掌滴落。
“初初。”萧墨寒低声叫着她的名字,他起身欲要离去。
身体去重重跌在沙发上,他用力抓着玻璃片,直到疼痛的感觉,越发麻木。
不知过了多久,萧墨寒感觉到身体被抽空,浑身无力。
韩长青返回房后,想了想,要找萧墨寒谈。
“爷,睡了吗?”韩长青站在卧室门前,低声叫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