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病初愈?我怎么记得,我已经恢复正常行动一个多月了呢……”
三个月前,她先是刺穿了言褚墨的心脏,接着又捅向了她自己,企图同归于尽。
在那之后,她足足昏迷了一个半月,也被抢救了一个半月,才大难不死的苏醒。
如果不是她经过了身体改造,有着常人难以企及的身体素质,此刻就算没有魂归九泉之下,也是半条残命。
而言褚墨就没那么幸运了。
虽然他也还活着,但他现在的情况,不如说是……生不如死。
失去了健康不说,身体素质大不如前,也失去了一切,还面临着几项谋杀指控,在这三个月里被关进武装局协助调查了无数次。
对他来说,没有比失去曾经的权势地位、沦为人人鄙夷唾弃的过街老鼠更痛苦的惩罚了。
但是,凌家也因此彻底没落了。
没有了言褚墨,凌绯寒无法撑起凌氏,以至于凌氏岌岌可危。
在这样的情况下,不排除言褚墨还有东山再起的可能。
不过……
这就不是她现在该担心考虑的问题了。
与其考虑这些,不如想想……
她该如何“度过”今晚……
她足足昏迷了一个半月,又调养了一个半月。
这期间,司衍可以说是把她捧在手心里都怕摔了,更别说做其他事情了……
更何况,今晚还是他们的“新婚夜”。
光是想想……她都已经提前预感到……自己应该是看不到明天早上的太阳了。
*
深夜,婚礼答谢宴结束后,他们回到了银滩别墅区。
率先沐浴好以后,殷宁抱着枕头坐在了床上,直到身侧的位置下陷了进去,她才偏转过了脑袋。
与此同时,一只的手臂将她捞进了那熟悉的温热怀抱。
被司衍揽入怀中的那一霎,殷宁那蝶翼般的长睫不由得颤了颤。
她清楚地记得,三个月前那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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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她捅穿了自己的心脏后,意识游离在阴阳两界时,也是被他这样紧紧地拥着,耳畔回荡着他嘶声力竭的哀鸣。
也是在那一刻,她真正放下了曾经的一切。
怨也好,恨也罢。
在生死面前,全都烟消云散了。
‘殷宁’死在了十一年前的七月,淹死在了那蔚蓝的大海里。
而‘南珂’死在了三个月前,死在了暗市的天台上。
至于现在的她,是彻底决定放下一切、开始新生活的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