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了门边传来的动静,殷宁将手中的黑金手杖重新倚靠在了沙发边。
这支手杖……
有点古怪。
首先,重量就不对劲。
普通手杖会这么重吗?
其次,这根手杖里面好像被分成了好几节,甚至有一截是中空的。
一般来说,手杖不应该都是实心的吗?
她原本想趁司衍不在,大概估量一下这根手杖的尺寸,可刚一拿到手就察觉到了古怪之处。
这时,一只正冒着热气的玻璃杯递到了她的面前。
“几分钟前还困得下不了床,怎么这会儿突然对我的手杖产生了兴趣?”
闻言,殷宁没有出声,默默地接过了玻璃杯,小幅度轻抿了几口。
几秒后,将玻璃杯放回到茶几上的同时,她已经有了起身离开的趋势。
不过,她并未来得及真正起身,手腕就已经被就被抓握住了。
殷宁偏过了头,目光扫向了慵懒落坐在沙发上的男人。
司衍优雅而随意地坐在黑色的真皮沙发里,她没出声,他也没说话,相视无言。
他身着一件黑色的丝质睡袍,刘海被放了下来,宝石般的蓝眸在黑夜里镀上了一层暗色。
无论是他的眼神,还是此刻他身周所萦绕着的危险气息,都有一种和平日里温雅矜贵大相径庭的反差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