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司机目不斜视地开着车。

直到半途，才从驾驶位的方向试探般地飘来了一句。

“那个……少爷，凌小姐她……她今天向我打听了一些关于您的过往……”

冷风从车窗外灌入，吹拂起了男人额前的丝发，没有镜片的遮掩，他那温凉的玉色瞳眸中悄然折转过一缕深沉之色。

“她都想要知道些什么？”

言褚墨重新戴上了金丝框镜，冷漠的嗓音比这入夜的晚风还要凉。

“她问我跟在您身边多久了，您当年初来帝都时是不是只身一人，还有您曾经在M国都经历过什么……”

这些无聊透顶的问题使得言褚墨眸底的冷意更加深沉了几分。

他短暂地蹙了下眉，薄唇扯着笑：

“以后这种问题，你如实回答她就好。”

“除了这些，少爷，凌小姐还问我……认不认识……一个叫做南珂的女人。”

此话一出，言褚墨脸上的神情明显严肃了几分，过了一会儿，他才低声问道：

“你是怎么回答她的？”

司机很快地接话：“我告诉凌小姐，我从未听过‘南珂’这个名字。”

言褚墨点了下头，像是放下了心一样，平淡又冷静地下达了新的指令：

“你做得很好，记得告诉其他人，如果槿夕问起来，就说从未听过这个名字。”

“是，少爷。”

*

另一边，凌家主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