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这一次也和之前一样。
她只能再次缴械投降了。
*
阎家主宅。
书房。
这场谈话进行了一个多小时,凌家家主-凌正贤以身体不适为由,在言褚墨的护送下提前离开了。
凌正贤离开后不久,殷沉声称接下来还有一个重要的会议,也离了场。
现在书房里只剩下阎深和阎狱祖孙二人。
“如此看来,凌家和殷家这次是打算作壁上观了。”
阎狱啜饮下了瓷杯中的最后一口茶,随意地将瓷杯往茶盘里一放,利落地从沙发上起了身。
“太公,他们两家和司家一向交好,凌正贤和殷沉刚刚的态度已经很明显了,看来是指望不上他们两家了。”
不远处的雕花檀木窗边,身着绀色唐装的沉稳老者正梳理着一只雀儿的羽毛。
听到阎狱这段发言后,阎深停下了手中的动作。
他随后一把抓起了雀儿的脖子,将它拎到了自己的手臂上,接着转身不紧不慢地朝着书桌踱步而去。
“小子,说一说,这件事你是怎么看的。”
闻言,阎狱不动声色地挑起了眉梢,单手揣进了口袋里。
“不得不说,司衍这一步还真是高明,怎么又让他占中了时机。”
他这漫不经心的语气听起来很是随意,眸光却暗 了暗。
“继续。”
阎深缓缓落坐在了主位上,望着阎狱的目光变得深沉起来,似乎很满意赞同他的见解。
“别人不了解他,可我了解,想必太公也很清楚,司衍绝不是那种会‘冲冠一怒为红颜’的人。”
“依我所见,白家……他应该很早就想对付了吧。这么多年来,白家凭着和司家的交情,在生意场上占了不少便宜。”
“不仅如此,白家曾经更是和他的弟弟司临交好,更有小道消息声称,当年针对司衍、造成他瘸腿的那场暗杀……和司临、白家……有点关系……”
阎狱站在原地,妖冶的薄唇挑起了一丝耐人寻味的弧度。
“所以我才会说,怎么又让司衍占中了时机,现在仔细想想,他这些年可真是占尽了天时地利。”
“这一次也是一样,为‘未婚妻讨回公道’这个由头找的不错,白家这一次正中了他的下怀,他不仅可以名正言顺地收拾白家,还能落得个‘护妻’的名声。”
“不过,让我没想到的是……劳伦斯家族他也敢动……胃口未免也太大了点,小心到时候人心不足蛇吞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