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如果K和微生雅真的要对她下手,普通人压根不可能是他们的对手,到时候动起手来,只会白白地牺牲无辜人的性命。
她现在只需要等待大公爵那边的指令,一旦大公爵那边一切都准备好了,她就会立即带队前往往生岛,亲手完成当年未能完成的复仇。
“宁宁,我从未想过要监视你。你乖一点,听话,过段时间,我就会把这些人撤走。”
“这是我目前所能做到的、最大的让步了。”
幽雅嗓音响起的同时,殷宁感觉到箍在自己腰际的手指的力度在无形中加重了。
等不到殷宁的回应,司衍执起了她冷白纤细的手指,像是把玩着什么珍稀的物件,淡笑着道:
“你担心我的安全,所以这段时间想要和我保持距离,那你今晚一个人前往言褚墨的私人公寓,就没考虑过他的安全吗?”
“你们不一样……”
殷宁顿感疲惫,几乎是脱口而出。
她今晚是真的不想再提及言褚墨,也不想再聊到任何关于言褚墨的话题了。
当然,这话刚说出口,她就察觉到自己好像说错话了。
“我……的意思是,总之,不是你理解的那个意思……”
一时之间,殷宁显得有些语无伦次,再多的解释都是苍白无力的。
她原本想表达的意思是,现如今言褚墨对她来说只是朋友、亲人,而他是……恋人。
而且,现如今与她接触最多的人是他,不是言褚墨。
司衍垂眸注视着殷宁慌乱的神情,唇边噙着的弧度渐渐漫上几分薄凉。
“你不用解释这么多,我想我应该明白你的意思了。”
听了这话,殷宁下意识地抬眸,在昏暗中对上一双幽蓝的寒眸。
其实,早在车内挡板升起的那一刹,她的心里就燃起了点点微妙的警觉。
现如今的气氛下,她更是感觉极其不妙,产生了一种危险临头的错觉。
她的一只手被司衍握着,另一只手紧扣着坐垫,白皙的指尖隐隐泛出了焦虑的白。
“已经很晚了,司衍,你打算一直在车里待着……”
殷宁的话音还未落,她就已经被顺势倾倒而来的作用力覆压在了车座上。
黑暗中,男人那冰凉的指腹勾勒过她的下颚,顺着精致的颚线,移向优美的颈线。
司衍居高临下地俯瞰着殷宁,深不可测的蓝眸中仿佛萦绕着晦色的薄雾。
他似乎在斟酌着字句,唇边的弧度愈发邪惑,浸染着几许凉薄的冷意。
接着,他一字一顿,慢慢地问道:
“在你的心里,一直以来的我,对你来说,到底算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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