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侯枭给司衍支出这种损招,侯姝顿时感觉自己的太阳穴突突地跳了跳。
她当即走上前去抓住了侯枭的手腕,将他一把从司衍面前拽开,郑重地表示:
“听我说,司少,如果你对宁宁是真心的,请千万不要尝试这种极端的方法。如果你真的想这么做,最终只会适得其反,把她越推越远。”
“而且,我也不会允许你这么对待她的,她已经经历了很多常人无法想象的事了,请不要再给她造成更多的伤害了。”
“请放心,殿下,我是不会这么做的。”
这淡若煦风的温和嗓音,如清澈的山泉潺潺流淌而过。
司衍极其有礼地回应了侯姝,他那俊美无暇的脸上没有什么太多的情绪波动,依旧是一副矜贵优雅的谦谦公子做派,清风霁月。
对司衍来说,想要把殷宁锁起来、关在所谓的‘金屋’里,让她永远只注视着他一个人,并不是什么难事。
但那样疯狂的爱,无论是对他来说,还是对殷宁来说,都太过极端,会让他们之间本就不深的羁绊直接崩断。
以殷宁的性格、经历,她受过很多伤害,经历过很多难以想象的事情,很难真的去完全信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