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宁是真的发愁,她本身就腰酸腿痛,困得要死。
结果大半夜的,非但没能入睡,还得收拾这一室的残局。
当室内的摆设基本上都复归了原位、地上的茶水和血渍被清理了以后,殷宁双手叉腰站在了沙发前。
她现在是真的不知道,要怎么解释墙壁上的血迹,要不然……
打碎个花瓶?
然后装作不小心割破了手?
可是,就算打碎了花瓶,割破了手,血渍也不可能飞溅到墙壁上啊!
就算飞溅到了墙壁上,也不可能染上这么一大片吧?
要不然她就这样溜走算了,不解释了,爱谁谁吧。
当然,这只是口嗨,殷宁不可能就这样离开。
她感觉自己大脑的CPU都快烧焦了, 也没想出个合理可信的理由解释。
绞尽脑汁的后果就是眼皮越来越沉,困得快要睁不开眼,殷宁干脆沉沉地朝着松软的大床一倒,仰躺着阖上了眼。
遇到问题不要慌,先睡一觉再说吧。
说不定明天一早,她就突然灵光一现,找到了一个合理又可信的借口。
就这样,殷宁渐渐地进入了梦乡,她已经两天没有休息好了,真的是又累又乏。
朦胧之中,殷宁好像听到了一道微不可察的开门声。
她想睁开眼,可是眼皮实在是太沉了,而且她并未察觉到任何危险的气息逼近,所以并没有强行睁开眼。
接着,殷宁感觉自己整个人都变得轻飘飘了起来,身上的衣物也跟着变轻,就像没-穿一样。
温暖柔软的被子随后被盖在了她的身上,这让殷宁觉得自己仿佛躺进云层中,埋在云朵里。
又是一阵阵极轻极细微的声响传入耳畔,殷宁感觉自己从云层中掉进了火炉中。
一只有力的手臂将她整个人揽进了一个温热的怀抱中,她的后背贴着一个炙-热的胸膛,这温度快要将她灼-穿。
就这样昏昏沉沉地睡了很久,殷宁突然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
比羽毛还要轻柔的吻逐渐落在了她的耳根。
并且在逐渐加重。
她下意识地缩了缩,想要躲开,可是那只搭在她腰际的手却倏然收紧,将她牢牢箍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