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酒庄外。
哭啼声、唏嘘声交织着警鸣声,混乱不堪。
陆续有不少名流贵族们被司衍的私人武装部队解救了出来。
帝都的警力、医疗队也在这时赶到了,来来往往间,不少昏厥、受伤了的名流们被抬上了担架,送往了医院。
在一队精锐武装部队驻守着的黑色宾利前,一名西装革履的少年正不安地来回踱步着。
他的目光死死地盯着手机屏幕,似乎在等待着什么音讯。
这时,听到不远处传来的脚步声和轮椅行驶前进声后,风炎忽地握紧了手机,惊愕地朝着司衍和殷宁的方向望去——
“少爷!我找了您半天,派进去的人也搜寻了您很久,您不是在二楼吗,您到底去哪……”
只是,风炎话才说到一半,在司衍递来的饶有深意的眼神下,话锋一转。
“咳……您和殷小姐没事就好。”
刚刚在酒庄里一片漆黑,殷宁未能察觉到自己身上这件白色皮草被溅上了这么多血渍,本来以为只是一点点,现在一看,竟然被溅染上了一大片。
得,这该怎么解释?
这时,车门被打开的声音响起。
殷宁的注意力还在自己披着的这件皮草上,她就被司衍从轮椅上抱了起来,放进了后座里。
不过,司衍并没有关上车门,也没有将殷宁完全放进后座。
他那白皙修长的手指搭上了他自己身上那件黑西外套的镀金铜扣,三两下将几颗扣子全部解开,接着将这件黑色刺金外套剥了下来。
他动作优雅,从容不迫,身上散发着他人模仿不来的贵族气,就像是一道屏障,将他与普通人隔绝。
“宁宁,先换一件外套吧。”
说话的同时,司衍将这件刚取下的外套递给了殷宁。
半掩着的车门和他那颀长的身影,刚好将外界的视线遮挡的死死的。
殷宁没有过多犹豫,轻轻点了下头。
接着解开了身上这件白色皮草的暗扣。
既然司衍没多问,那她自然也不会多说什么。
这期间,司衍礼貌性地避开了视线,直到殷宁披上了他的外套,才将目光重新移到了她的身上。
接过了这件沾染了不少血渍的白色皮草后,司衍将它递给了驻守在一旁的一名佣兵。
“把它干净地处理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