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荣耀阳有过很多种女人,火辣的、清纯的、狂野的、干练的、妩媚的,但常年流连在花丛中的他却知道这些只是外表,等在床上的时候,灯一关,这内在才最重要。
其实也可以换成另外两个字代替,那就是
名器。
这个词本来只是指古代陪葬的器物,但随着时间长河的流动以及多元文化的发展,后面逐渐化为某些不可说的含义。
听着那边飘来到声音,南荣耀阳舔了舔唇。
他脑中继之前那个念头之后,此刻又浮现出了一个想法。
片刻后,南荣耀阳提步继续向前。
是的,他还依旧是往前走。
这其中怀了什么样的心思就没有人知道了。
因为现在一向都不是打扫的时间的缘故,所以卧室的门并没有关,南荣耀阳随着逐渐走近,之前那道还时高时低、挠人如猫咪的叫声变得清晰起来。
越清晰,只觉得越瑰丽,像是毒药一样渗入皮肤,随着血液游走,再在心尖处陡然化成丝丝缕缕的细线,如同大网般将人罩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