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三人,便是被李乐打发过来坐禁闭的。不管这禁闭坐多长时间,至少是给玄衣们做一个态度。不能让他们觉得,谁的地位高,谁的交情深便可以无法无天,肆意妄为。虽然这事在刚才通传玄衣之后,有很多玄衣都认为,这样的处罚是没有必要的。
因为毕竟,在玄衣看来,司将们并没有做出什么过份的事情,这样禁闭的处罚有些过重。而心思灵动的司将副手们,便在这个时候来找莫惜朝求情,希望能饶过自家将主。
毕竟,以后来还要跟着自家主将去打拼,若是这个时候显得无动于终,等将主出来之后,指不定会怎么想。
为什么他们会找莫惜朝?因为这样的恶人,李乐是不会做的。虽然这是李乐跟他两个人一起商量好的。
接受处罚的司将们的副手督尉当中,古彻最轻松,因为他家司将,只是被罚了俸禄,并未被关进去。但也数他最头痛,因为他家司将王舞一会儿哭一会笑的,搞的他十分郁闷。
王舞笑,是因为知道了三公子平安回来,而感到高兴。哭,则是因为感觉自己肯定让三公子失望了。
古彻哪里能搞明白她那些古怪的心思,所以只能在一旁手足无措的劝导着。
刚刚进入牢门的赵肆,一眼就瞧见了正与班定说话的何九,哈的笑了一声,道:“哟,九兄也在啊,你又没犯什么事,怎么会被关进来?”
同样爬在担架上的韩陆,实在看不惯这个弱智的家伙,觉得跟他在一起受罚是一件非常丢人了,立刻喝道:“必嘴吧,没脑子的玩意儿,九兄可是在牢外的。他这是过来瞧七少的,你有没有点脑子?”
说到这里,韩陆瞧向班七郎,问道:“我说的对不对,七少?”
班七郎纳闷问道:“你两个怎么也进来了?”
赵肆十分落没的叹了口气道:“还不是姓莫的胡乱嚼舌根子?在我家公子跟前告了刁状,说我与六子以下犯下,不尊号令,肆意妄为,所以便被关进来了。七少,你说,我两上冤不冤?不过是数落了姓莫的几句么,他就敢这样?我两个可是公子爷的家生孩儿……”
“闭嘴!还不够丢人的?”韩陆实在听不下去了,直接将他打断道:“那二十棍子可是公子亲自打的,都用了内劲了,如今爬都爬不起来了,你还在这里说三道四的,六爷我都替你羞的慌。”
何九瞧着他两个的模样,又看了班定一眼,叹息道:“瞧着这两位的下场,七郎怕是最近也出不去了。”
班定哈哈一笑,道:“只要大哥平安,我班七郎就算在这里老死,又有何妨?”
进门以来,一直没说话的梅香竹气急道:“班七郎,你就惦记着你那个无情无义的大哥吧,迟早你要死在他手里。”
这话也是句气话,昨夜在那小狼狗的房里告饶了半天,连亲带摸施尽了风流的手段,他都没有半分松口。都说了,自己知道错了,以后分裂的事情再也不会提了,那个没良心的小狼狗竟然没有半分动摇。
气死了!堂堂的梅香竹竟然有坐牢的一天,这哪说理去?都是那小狼狗的错!
就在这时,梅香竹路过了云诺依的牢房时,却听到里面放肆的笑声传来:“哈哈哈哈,没想到啊,你姓梅的也有今天,如我一般被关了进来。怎么?那李知安吞了青花之后,要将你卸磨杀驴了?早该如此,早该如此!”
笑声中充满了快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