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略显痛苦的提上裤子,一步一步趋向椅子,缓缓坐下。
坐下之后,还拿手提了提,松了松,似乎这样疼痛就能轻些。
这一切,可全当着人赵家儿媳面呢。
但此刻,还有什么好顾忌的。
先前,都那样咧!
如此模样,让王月娥不禁有些不好意思,再想刚才自己所拿捏的部位,脸也不由红了起来。
羞红同时,心跳厉害,就好像不认识自己一样,因为,她从来没有这样过。
书香门第出生的她,刚才就如同…如同个泼妇般。
真丢死人了。
也不知自己是哪里来的勇气,竟,竟能那样…
羞涩之下,王月娥看着那个假太监的目光,也是有点异样。
到底是年轻,不是公公赵恒友可比的,也不知变成什么样了。
………
魏公公可没功夫细察赵家儿媳在想什么,此刻,可是心无杂念,自顾自道:“只要你配合咱,咱就不会亏待你,咱也敢保证,你母子绝无危险!”
这话,说的真是板上钉钉,别的他老人家不敢保证,这一点却是敢打一万个包票的。
赵建元若敢不识相,公公不介意给他来个“汝放心去,汝妻儿我养之”。
不管如何,子弑父,总是不赦之罪。
公公能给他一条生路,已是极为难得了。
“相公他未必听我的…”
王月娥不担心丈夫还敢撵她母子,但却担心丈夫把持赵家,不会给她当家作主,这样她又如何能和这假太监合作。
而这假太监言语之中反复提及合作之事,显然,他把合作看的比她母子性命还要重。
这就使得王月娥没有选择余地。
为了活下去,她其实很想说你这假太监不如好人做到底,但谋杀亲夫这种事,任她心中再如何想,也断然是说不出口的。
魏公公知她心意,轻声一笑:“放心,一切有我。”
言毕,很是亲切的打量着赵家儿媳,“以后,你是孩儿他娘,我是孩儿他爹,你我之间,可就是亲戚了。”
说这话时,公公很是充满深意的瞥了王月娥一眼。
这一眼,让王月娥没来由的荡了一荡。
她明显叫说动了,只是似乎还有什么过不去的坎,在那微微沉思,忽而有些悲愤:“难道我家老爷就这么白死了?”
“这事是意外,咱家也不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