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要求,一点也不过份,良臣再是胆大,也不敢真在这外殿将西李正法。他将手从西李怀中拿出,然后拉着西李往内殿去。
西李红着脸,头低着,不情不愿的,走一步退两步。
良臣一边甜言蜜语哄着,一边用力将她往里面拽。当然,也不敢真使死力,他也怕伤到西李的腹部。
就这么着,经过一段长时间的拉锯战,西李终是被良臣哄到了床上。
衣服被一件件解下,西李捂着脸,不知道是不敢看良臣,还是不敢看自己。
“娘娘不必这么害羞,你我早已看过对方。”良臣心头跳动得厉害,他深吸一口气,分开了西李的双腿。
正要猴急上去时,西李从指缝中露出俏皮的眼睛,对着良臣眨了眨,然后羞道:“你小心点,我有孕在身。”
良臣不是不晓得好歹的人,“嗯”了一声,然后就听见西李也“嗯”了一声。
接下来,两人都不敢发出声音。
床塌四周,很快就弥漫男女之事的味道。
……
东宫勋勤殿中,朱常洛闷闷不乐的坐着那,浑然不知道后院已经起火。他堂堂东宫太子,竟然遭遇了隔壁小魏的“乱入”。
王安知道小爷心里不好受,所以恭敬的立在一边,不敢多言。
“大伴,你说,你说说看,父皇对老三是不是好的有点过份了!”朱常洛越想越是恼火,重重一拍桌子,“高淮马堂陈增那些人在外收的税钱竟然都赐给了老三,当年查抄的张居正家产扬州到太平沿长江的杂税四川全省的盐税茶税,也都给了老三。我还听说,另外还有一千三百引的淮盐,照这么下去,老三那都比皇宫还要富有呢!到底他是太子,还是我是太子!”
王安秉着气,他没有劝解小爷消消火,因为他很清楚这位小爷的性格,要是不发泄出来,他会憋得难受。弄得不好,还会憋出病来。
“对了,还有田,一次就给四万顷!四万顷啊,那是多少田地!当年潞王叔就藩,也不过是四万顷,老三凭什么跟潞王叔比!”
朱常洛口中的潞王叔是太后的儿子,也是他的亲叔叔朱翊镠,就藩在河南卫辉。这次郑贵妃鼓动皇爷效仿潞王例,也赐了四万顷庄田给福王,摆明了是和太后较劲,偏皇爷还答应了她。
“大伴,我苦,我真的苦,我有苦说不出啊!”
朱常洛当真是觉得委屈,眼泪和在眶里,就先前太子妃还和他提了娘家欠债的事,他这太子却是一文钱都拿不出。再看弟弟那边,任他朱常洛再怎么心平气和,再怎么与世无争,他也痛,也怨。
王安能说什么,只能暗叹一声。
……
承华殿,良臣和西李好似一对狗男女般相拥在一起,尔后,西李推了下良臣:“快下去,莫要叫人见到了。”
“没娘娘的吩咐,谁敢进来?不怕娘娘打断腿么。”良臣嘴里说着不怕,人却迅速下床麻溜的提起裤子,然后,瞬间就正义凛然的样子。
说是圣人附体,也不为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