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日子,其他几人包揽了送菜的活,林柳儿独自开始了兜售卫生条的工作。
制作简陋的卫生条五个一包,五分钱一包。
林柳儿带着卫生条游走各个乡镇。
“姐,这个卫生条是女人”
还不等她说完,对面的女人就羞得红了脸。
“你说啥呢。”
女人不自在地朝着四周瞻望,把林柳儿往门外推了两步,“我不需要这东西,你赶紧走。”
话落,院门便被合上,林柳儿连篮子里的样品都没拿出来展示。
林柳儿也不泄气,拎着篮子又往隔壁一家走去。
可还没等她走过去,就听见吱呀一声响,隔壁的院门便被合上。
林柳儿转头又看向了别家,院门也相继合上。
大家什么都没说,却明明白白地表示了对卫生条的抗拒。
林柳儿看向堆满卫生条的篮子,第一次从心底生出浓烈的无力感。
失落了一阵,她放弃在这边耽误时间,往下一个村落走去。
等她走后,背后的院门又相继打开,几家的女人凑在一起。
“咋还过来卖这东西呢!”
“我家可没钱买这东西。”
“别说这个了,羞死了。”
……
傍晚,林柳儿拎着未动过的篮子回到了小院。
大家都看出她心情不好,收敛了说笑声,唯有林翠儿不怵她姐的坏心情,直接就说道:“姐,是不是又一个都卖出去啊?”
林柳儿连瞪她的力气都没有,有气无力地哼了一声。
何止是一个都没卖出去啊,她连介绍词都没说全乎……
林翠儿撇撇嘴,她早就猜到会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