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这也不和规矩啊,你是新罗的公主,张大人就算再怎么帮我们的忙,但是他毕竟也是个男子啊,你这么做,岂不是自毁名节?要是被有心人传了出去,我看你就是身上有一百张嘴也解释不清了。”金德曼责怪道。
“那个,张大人,我先派人送你去驿馆吧,我还有些事情要好好的和我妹妹说说,麻烦张大人了。”
张楠可不管这些,一听见自己可以先开溜了,立马是连连点头,随后金德曼便找了一个会说汉语的侍女把张楠送了出去。
等到张楠离开之后,金德曼才是露出了自己做姐姐的本质,用两根手指一捏,便是揪住了金圣曼的耳朵。
“诶呀,痛痛痛,姐姐你快松手啊。”金圣曼被金德曼这么一揪耳朵,立马便露出了吃痛的神色,连连求饶的说道。
“现在知道痛了?你是不是把我以前教过你的东西都当作耳边风了?”金德曼此时也是杏眼圆睁的说道。
“诶呀,姐姐我没有忘啊。”金圣曼继续求饶的说道。
“没忘?你现在都把男子往自己的寝宫中引了,你还敢说没忘?你是不是想让那些史官在史书上狠狠的记上你一笔你才开心?”
和大多数的明君一样,金德曼也是十分害怕史官的,正所谓光脚的不怕穿鞋的,史官全凭一杆笔来记录事实,一般能担任这个角色的都不是普通角色,说好听点那是有气节,不畏强权仗义执言,说难听点,那就是厕所的里面的石头,又臭又硬,没有任何丝毫的余地。所以金德曼也是对这些靠笔杆子吃饭的史官颇为头疼。
“你说,你到底是怎么想的,我不相信你连这样浅显的道理都不懂。”金德曼生气归生气,但是自己的妹妹她还是了解的,正常来说金圣曼不可能干出这样没有脑子的事情的。
“我......”金圣曼刚刚开口,但是又生生的把后面的话给咽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