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这下不仅仅是张楠，李二也是十分的不理解孙思邈的这个要求。

“孙真人怕不是在说笑吧，这清泉根本就不懂医理，这如何帮助孙真人救治病患啊。”李二问道。

“陛下，若是当时在讨论丹药与长生的时候，臣是怀疑清泉会医术，那么今日见了清泉拿出的治疗伤寒的药剂，那臣已经是深信不疑，清泉的医术肯定在老夫之上。”孙思邈激动的说到。

“诶，孙真人，我真的不会医术啊，孙先生真的是误会了。”张楠现在也不知道该怎么给这个倔强的老头解释这个抗病毒颗粒药剂了，毕竟是从系统中换出来的，而且要是孙思邈说要药品或者什么医疗设施，那张楠就算是赔了本也能给孙思邈弄过来，但是现在孙思邈拉着自己去治病，张楠可是毫无办法。

孙思邈看张楠的样子，还以为是张楠不愿意将自己身上宝贵的医术示人，没有多犹豫，扑通一下就跪了下来，唐朝不是清朝，是不兴跪礼的，跪礼已经是最高的礼节了，更何况孙思邈的年纪对于张楠来说已经算是爷爷辈的了，这一跪可把张楠给吓坏了。

“孙真人，你这是干什么，快快起来呐，我可当不起。”张楠一边说着，一边往起拉着孙思邈，奈何孙思邈岿然不动，反而是说道：“老道这不是在为自己而跪，老道这是为了那些村子里面染上天花的病患而跪呐，清泉，老道知道你有救世的本事，老道恳求你，就帮帮那些病患吧。”孙思邈一脸的诚恳看着张楠。

“孙真人，我......”张楠实在是没有办法解释了，孙思邈是医者父母心，可是自己真的是什么都不会，空有一个系统而已，而张楠也是查过了关于天花的资料，虽然天花在后世是在世界范围被人类消灭的唯一一个传染病。可是被消灭了，不代表可以被治好，就算在后世，天花依旧是只能预防，无法治愈的烈性传染病。

“孙真人，您先起来说话，我给您说，这个天花真的是无药可救，一旦是染上了，那是必死无疑，毫无医治的可能性，这个病只能预防，不能治愈呐。”张楠说到此处，顿了顿，忽然想起来来了什么。

“小友，你是说有预防天花的可能性吗？”孙思邈听见张楠这么说，顿时激动的站了起来。

而张楠则是停止了拉扯，摆了摆手，露出了思考的神情。

张楠身为一个长在新世纪的现代人，自然是接种过牛痘疫苗的，牛痘疫苗防止天花也是每个人的常识，那能不能也给大唐现在没有染上病的百姓们接种疫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