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闻其详。”

“小子敢问大人，这国与国之间的贸易最通用的东西是什么？”张楠问道。

“这最通用的东西自然是金银了，清泉何必多此一问。”长孙无忌皱了皱眉说道。

“那小子再问长孙大人，这拿我大唐的铜钱去草原上与那突厥人做生意，能用吗？”张楠继续笑着说道。

“自然是不能的，突厥人只认金银和粮食，而他们拿到了金银，最终也就换成了粮食。”长孙无忌实在不知道张楠这么问到底是什么意思。

“也就是说，在草原上，是否粮食要比金银更加流通呢？”张楠继续反问道。

“清泉你要说什么就直说吧，不要再打哑谜了。”李二皱了皱眉，似乎是不喜欢张楠这样的说话方式。

“臣这么问的意思是，我们如果能拿出一个周边国家都要认可的东西来代替金银呢？而这个东西本身是可控的，是受我们大唐控制的东西呢？”张楠说道。

李二等人都是听了一个不明所以，而崔绍的眼睛则是越听越亮。

“如果我们拿出一个东西，例如，一张纸，去代替金银呢？”张楠说道。

“笑话，区区一张纸，就能代替金银了？这突厥人又不是傻子，怎么会那金银去换这薄薄的一张纸呢？”长孙无忌说道。

“为什么不可呢？如果草原人拿着这张纸可以在我大唐的任何一个钱庄中换出来一两银子，那么这张纸的价值就是一两银子，长孙大人我说的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