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她想要做什么,就随她做什么去,他不想再问,也不想再多管闲事了。
她要离婚,他就放她自由……
白若汐拿着项链回到住处时,天已经蒙蒙亮了。
外公刚要出门晨练,见到一人一身黑衣从外面窜进来,差点就要启动机关。
“外公,是我。”
白若汐一出声,阮山更是心惊。
他一把将若汐拉到近前,仔仔细细的看了又看。
“你这是去哪儿了?”
白若汐晃了晃手里的项链道:“我把莫扎尔德的命根子拿回来了。”
“胡闹!”外公突然就变了脸色,“皇宫是你能闯的地方吗?你知道那里面有多少守卫吗?”
“我什么地方没闯过?”白若汐嘟囔道,“我不过是想替你们分担一些。”
“我们什么时候需要你分担了!”外公忿然作色,厉声道:“我和你舅舅做的事,是要遭天谴的!
你还怀着身孕,能不能消停点,别做什么让我们担心的事了!”
白若汐只觉得心里有些委屈。
她将项链放在桌上,语气里已经有些嗔怨:“我知道你们不想让我参与这些事,虽然我母亲去世时我还很小,但母亲的死,对我来说也是血海深仇,我不可能完全无动于衷。
外公您和舅舅在我心里,一直都是保家卫国的战士,如果这些事你们非做不可,那我们全家不如一起下地狱!”
阮山看着白若汐这骇人的模样,整个人犹如被定住了一般。
他瞪大了双眼,过了许久才无力的闭上了眼。
“真是造孽啊!”阮山双手捂住了自己的眼,“我早知道不能见你。让你知道这些事,将你拉入了这趟浑水,将来我去了下面,还有什么颜面见你的母亲!”
白若汐紧紧的握住了外公的手道:“外公,我知道同盟军正得民心,你和舅舅也并不想真的挑起战争。
如今莫扎尔德已经是个废棋,他一死,巫素的声誉绝对要跌落谷底。
那时候,我们只需要发动一场政变,将这里的独裁改为民主选举,便可以兵不血刃的拉同盟军下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