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若汐醒来时,发现自己一身白色的绷带,被缠的和粽子一样。
她刚想抬起身子坐起来,就被一道声音呵斥。
“你要是不想活了你就尽管乱动!”
白若汐吃力的扭过头去,看到那个正戴着老花镜研磨中药的老头,吃惊道:“师父?”
“哦,还认得人,看来至少你全身上下还有一个脑子是好的。”
白若汐抬了抬手臂,欲哭无泪:“师父,我的伤我心里有数,不至于给我包成这样吧?”
南天竹吹起胡子道:“你还嫌弃起来了?谁让我给你那个臭脾气老公打电话他不来!
宁安是有些强迫症,给你包得是夸张了点,但我觉得这样挺好,你就老老实实的躺着别动,伤还能好得快点。”
白若汐无语的撇了撇嘴,这一身行头确实像是宁安的手笔……
宁安其实不算是师父的弟子,只是一个帮忙打下手的小助理。
但是因为跟在师父身边时间久了,渐渐的大家也都默认为他算师父的半个小徒弟。
白若汐摸了摸自己的脸,有些欲哭无泪:“师父,我的脸没伤吧?为什么脸都给我包住了?”
南天竹将药分拣好,头也不抬的说道:“哦,忘了告诉你,June和白若汐现在暗影局已经是个死人了,我给你换了张脸,你以少给我惹点麻烦!”
……
白若汐欲哭无泪,只能像挺尸一样躺平。
回忆起昨晚那一战,战况甚是惨烈。
她和棕熊打了个天昏地暗,虽然她带着伤,却还是重创了棕熊的要害,赢的摇摇欲坠。
棕熊倒下后,剩下了两名特工持枪对准了她。
那时的她已经没有什么力气,只能奋力避开一枪,用尽全力拾起地上的枪解决掉他们二人。
但她实在是太累了,身上又是伤痕累累,第二枪她没能逃过,直接穿过了她的左胸。
也多亏了她身子微微侧了一下,那一枪没有伤到她的要害。
但等南天竹接到于洋的电话赶到时,她已经因为失血过多休克了。
“师父,您刚才说,您给霍聿廷打过电话?”白若汐突然想到了师父刚才的话,“那他是不是都知道了?”
“他知道个屁!”
提到霍聿廷,南天竹的脾气又上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