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洁也埋头扎进空间,各种小法术练的飞起,甚至苏洁还搞了课程表。
周一:上午:符纸、符纸、其他、种田、法术。
下午:丹药、丹药、鞭子、阵法、其他。
晚上:休。
周一排到周五,周末刺绣女工、琴棋书画。
看谁卷的过谁?
这一卷,苏洁就卷了八年。
卷到文昌的两个崽都已经成婚有了自己的小日子,苏洁开始搞事情了。
还有两年,为第二次远航。
这次跟上次一样,不是往外跑,苏洁这次打算去逛逛大凌朝。
因为这次就是在大凌朝的境内,想打听消息轻而易举的,所以也没有了以往的恋恋不舍。
揣上银票和黑头,苏洁骑着马就出了京城。
坐在高大的马背上,苏洁拿出画的草图,出了城门就往西走,然后以京城为原点,一直往北、东、南绕一个圈再回来。
这条路,苏洁打算走个八年,等下次回来。
前两年肯定监视的紧嘛,苏洁就时隐时现,保证她出现后有人把行踪给传回去。
然后就开始安排人了,还是那个熟悉的夜晚,苏洁再次去阁里借人了。
阁主:我们不是搬地方了吗?她怎么又找来了。
苏洁:嘿嘿,早把你给标记下来,啥时候找不到啊。
学了苏洁几个月,戴上帷帽,九成像了。
完美。
然后苏洁就溜了。
剩下不到一年的时间里,苏洁努力去踏遍大凌的每一片土地。
遇到过下山糟蹋的野猪,苏洁和百姓们一起吃了杀猪宴。
遇到过边陲小地,烧杀抢掠的土匪,苏洁废了功夫,天天监督着他们下地干活,为被迫害的百姓做牛做马。
也遇到过滂沱大雨下赶路的学子,为卖菜的老翁的撑伞。
板着脸的衙役使尽浑身解数安抚哭泣的小孩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