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如此,羊教授。您这种对历史深入探寻的精神令人钦佩。在当今的都市,唯有您这样矢志不渝的学者,才能揭示那些被岁月深深掩埋的真相。”
羊尼兹教授听闻此言,原本强作镇定的病态笑容瞬间消散,取而代之的是无比真挚的神情。
随后用力一拍脑门,语气坚定道:
“没错!我就自己的研究方向绝对正确。而那些无知之辈竟称我为疯子、哼,早晚有一天我会走出这里,让世人见识到何为真理!”
说到这羊尼兹情绪愈发激昂,近乎狂热地低吼道:
“到时候,我非得揭开他们的颅骨,瞧瞧里面究竟装着什么样的浆糊,竟敢质疑我的学识与洞察力!”
这家伙不会要发癫了吧,想着见状沈羽嘴角抽了抽,暗自握住背后的霜之碎片,向着前方开口道,
“哎,羊教授,现在是不是可以谈一下黑死病了?”
“哦,当然,当然可以。”羊尼兹教授应声回应,将手中的资料整理一番,清了清嗓子讲述道:
“黑死病,又称鼠疫,无疑是人类历史上最为惨烈的瘟疫灾难之一。
”那个时代,科学尚在襁褓,人们对疾病束手无策,只能寄希望于虚无缥缈的神明。而当时所谓的医生,不过是这场悲剧中的滑稽小丑罢了。”
说到这羊尼兹嘴角勾起一抹冷嘲的弧度,语气中满是向对方的鄙夷与讥讽:
“他们身着奇装异服,戴着那可笑的鸟嘴面具,仿佛以为这样就能阻挡瘟疫的侵袭。他们手持香囊,挥舞草药,上演着一场场荒唐的驱魔闹剧。
“更令人啼笑皆非的是,他们竟然坚信黑死病是上帝的惩罚,于是整日祈祷、诵经,妄图以此平息神怒……”
沈羽在一旁静静聆听,眼中闪过一丝不悦,但并未打断羊尼兹的讲述。而羊尼兹的语气却愈发激动起来。
“然而,无论他们如何装模作样,病患依然成批倒下,甚至许多鸟嘴医生也未能幸免,与患者一同走向死亡,在我眼里……
听到这沈羽终于无法忍受,不悦轻咳打断对方,随后开口问道:
“羊教授,你好像很看不起那些牺牲的医生。”
“医生?抱歉,在我看来,他们不过是一群可悲的小丑而已。”闻言羊尼兹冷笑一声,挥了挥手里的报告不屑道:
”他们的存在毫无意义,与其说是救助者,不如说是那场浩劫的陪葬品,他们的所谓救治,不过是愚昧与无能的拙劣表演。”
“是吗?”沈羽的眉头微微蹙起,目光紧紧锁定眼前的羊尼兹,带着探究的口吻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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