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鸨在江煊身后冒出了半颗头来,贼溜溜的扫了一眼屋内,见里面没人,显然松了口气。
江煊忽然转头盯着老鸨的脸,一字一顿道:“这房间里的人呢?”
那老鸨瞬间提了一口气,打哈哈般笑道:“江公子说什么呢,这房间里本就没人,哪来的人啊。”
“我问你,这房间里的人去哪儿了。”
江煊一字一顿的将放下的话又重复了一遍,一双艳丽的瑞凤眼一瞬不瞬地盯着老鸨,直将那老鸨盯得头皮发麻。
老鸨狠狠地掐着掌心,梗着脖子摇头,“没,没有人。”
江煊冷哼一声,推开老鸨在房间内巡视了一圈,来到床边时微不可见地顿了一下。
江煊乃是刑部侍郎江屏年最小的儿子,生的如父亲般,眉目锐利,面上棱角分明,更不必说还有那上京第一纨绔的身份在,看着便知道不好惹。
老鸨早就被吓得愣在了原地,这会儿江煊做些什么她全然不知。
“谅你也不敢骗本公子,哼,真是扫兴!”
江煊推开老鸨肥硕的身子,大跨步便朝着楼下走去,边走边扬声道。
“还不快点儿给本公子上菜!”
“诶,是是,江公子您慢这些。”
脚步声渐行渐远,君凝再次被摘星、摘月两人从地下带出来时,房间的门已经再次落了锁。
摘星十分讨厌君凝,自是不会怜香惜玉,直接将君凝扔在了床上,警告了一句后便带着摘月离开了。
君凝撑着身子从床上起身,摸了摸头上那只少了颗珍珠的步摇,忽然没来由的笑了一下。
“王爷,江公子差人送来了这个。”
沧影将一块帕子包住的珍珠小心捧着递给了萧墨渊。
萧墨渊拿在手中摸了摸,在摸到那珍珠上深浅不一的痕迹时终于扬起了昨夜至今晨的第一抹笑。
“是阿凝步摇上的珍珠。”
听到这话,众人也不由得跟着开心起来。
“王爷,属下这就叫人围了百花楼!”
“慢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