鸢尾每一次推开霍山河,感觉心都会被刀划一道。为了活命,为了为顾家平冤,为了不连累霍家,不连累霍山河,鸢尾她只能一次又一次地推开霍山河。
只有苟且偷安,方能为顾家平冤。支撑她活下去的就是这件事。至于霍山河,他不该牵扯进去,他本该有大好前程,何必误他人前程呢?
“顾兮,你就这么不想认我,不想和我扯上关系吗?”
霍山河压低声音质问道,他知道鸢尾不和他相认的苦衷,但心中还是免不了落差。悄悄地,哪怕不说话,就是朝他点点头,他也会比现在好受一些。
“先…”
透过油纸糊的门,鸢尾看到了屋外的人影,到嘴的话又生生咽了下去。
“先生既然不肯走,那在下告辞了!”
话音还未落,鸢尾的人就不见了。
霍山河看着那扇还在晃动的窗,心里空空的。
屋外的人听到动静,一脚把门踹开,跑了进来。看到霍山河失魂落魄地站在屋里,黑衣男子慌了的心安定了下来。
霍山河还在就行,他可以和司徒楠交代了。至于鸢尾,对他来说就是无关紧要之人,走了就走了呗!
“霍某是楠王请来的客人,并非是犯人,没必要时时刻刻都监视着!还有,下次进门是麻烦敲门!”
霍山河所有的情绪最终只是浅浅地说了一两句不痛不痒的话。
“好的,霍先生,在下记住了。”
若不是看在司徒楠的面子上,霍山河就不是站着同他说这样的话了!
黑衣男子退下,并轻轻地把门给霍山河带上。
屋内又是一片寂静。
…
渊王府内,鸢尾回来时司徒渊书房还掌着灯,这一次鸢尾从门口走了进去。
“你怎么回来了?”
司徒渊听到脚步声抬眸一看,鸢尾像霜打了的茄子,垂头丧气地走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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鸢尾也不行礼,直接坐到司徒渊身边,没点精气神地说道:“天寒地冻的有酒吗?”
天寒地冻的,喝一盅酒暖暖身子,顺便把那些烦心事暂时忘掉。
司徒渊唤了守在门外的侍卫,让他去找刘全,替鸢尾准备酒菜。
“可是发生了何事?”
这个时候,鸢尾应该和霍山河出城回利阳,可她却去而复返,应该是走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