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人,比我,更了解我的弟弟。”
沈惊蛰抬了抬唇角,嗓音微沉,“这世上,能让他主动理会的女人,可是凤毛麟角。”
......
入夜。
沈惊觉慈善晚宴只参加了一半,连当晚最大的重头戏慈善捐款都未等到,便脸色阴郁地匆匆离开会场。
他独自开车,茫然地在夜色中疾驰。
不知过去多久,沈惊觉猛地踩住刹车,好一番踌躇,才拿出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
几声后,耳畔传来林溯没好气的声音:
“沈总,这么晚了,有何贵干?”
沈惊觉宽厚的大掌紧握方向盘,五指骨节紧绷,突兀,蓄满了隐晦的力量。
岑薄的唇紧抿出一道白线,喉咙又干又涩,半晌说不出一个字。
林溯失去耐心,“如果没事,我挂了。”
“你们唐总,在家吗?”沈惊觉嗓音沙哑得厉害,像灌满了凛冬的冰雪风霜。
“在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