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阅棠苑的酒窖里。
唐俏儿的哥哥们聚集在此,从前他们总是有说有笑,此刻却一个个愁眉苦脸地喝闷酒。
尤其是白尘燃,一杯接着一杯,把烈酒当水喝,唐栩在旁看着胃都烧得慌。
“阿燃,你不能再喝了。太伤身。”唐樾拧眉夺过酒杯。
“就是啊,媳妇还没娶呢,别把肾喝坏了。”唐栩也劝。
白尘燃愤恨地攥紧五指,一拳砸在桌子上。
“你今天不该这样对待俏俏的,太过于强势了。”
唐樾拍了拍三弟的肩,轻声叹息,“俏俏是什么性格你最清楚,她吃软不吃硬的。你越是强硬施压,越会激发她抵触反抗的情绪。你也疼她到心窝里,肯定不想她怨怼你吧。”
“就是啊,你们俩从小到大都没红过脸,这次闹得太凶了。”唐栩也一脸担忧。
“那你们让我怎么办......难道还让小妹和那个狗男人纠缠不清吗?!”
白尘燃双手捂住脸上下搓动,沙哑的嗓音浸透苦闷,“我真恨不得......那些伤我来替俏俏受......千刀万剐我眉头都不会动一下。
我也见不得......她受那么多的苦痛。流产......那可是流产啊!
她原本可以有孩子的,她原本可以像其他女人一样体会做母亲的幸福的!可是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