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次赛马比试,不仅关乎四家颜面,也关乎重要的商业合作。所以,我不但要让唐俏儿苦不堪言,我还要让KS失去这个大项目,无论如何......都不能让威尔逊父子选中他们!”
霍昭昭家里也有马厩,从小耳濡目染对马也有一点了解,目光透出几分狠戾,“如果想要让唐俏儿摔个跟头,首先,得让她的马摔个大跟头!”
沈白露呼吸一窒,立马就明白过来。
她虽然很讨厌霍昭昭,但有时候不得不承认,这死丫头心是真脏,手是真黑,胆儿是真大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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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小时后,比赛进入最后的准备阶段。
唐俏儿将皮毛黝黑在阳光下闪闪发光的啸云牵出了马厩,素手温柔地抚摸它的鬃毛。
可这位年轻的小伙儿,看上去情绪不太对劲,闷闷地喘了两声,耷拉着脑袋,似乎没有太强的斗志。
“啸云怎么了?生病了吗?”唐俏儿担心地问。
和那名受伤的赛马手一起照顾啸云的驯马师叹了口气,“大小姐,啸云是咱们家马厩里最多愁善感的小伙子,它和孟选手的关系特别的好。
眼见孟选手受伤,您说啸云它心里能好过吗?情绪不佳,自然斗志就不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