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与Christia
认识,自然用的是Sharo
的马甲,因为这个女人在她这里不止订做过一件礼服,两人私交甚笃。
应该说,大小姐就是有这样神奇的魅力,只要是与她有过合作的人,最终都会成为她的朋友。
沈惊觉眼见唐俏儿与国际一流钢琴家交谈甚欢,瞬间往昔种种浮现脑海。
他平阔的双肩哆嗦了一下,视线近乎颠覆。
他记得,唐俏儿刚嫁给他的时候,明亮澄澈的眼睛也是会像霍昭昭这样欢快地冲他笑,她也是会像那些年轻的女孩子一样遇到有趣的事叽叽喳喳说个不停。
可是,他总是冷落她,连一个专属于她的眼神,都吝啬。
渐渐的,唐俏儿变得少言寡语,在观潮庄园做一个透明人,安安静静守在他身边。
那三年里,她没有社交,没有朋友,琴棋书画成了柴米油盐。他觉得她无趣,觉得她哪儿哪儿都不如金恩柔,觉得娶了她是人生中的一个败笔。
原来,是他险些亲手把她毁了。
他的冷暴力,让她成了一个老实巴交,故步自封,委曲求全的女人。
唐俏儿曾对他的深情,就像泰坦尼克号撞上冰山,哪怕是火焰一般热烈的浪漫,最终只会沦为一场令人心痛的灾难。
“四少!快来呀!”
唐俏儿眸光亮晶晶的,视线越过沈惊觉望向谢晋寰,笑盈盈地朝他招手。
“来了。”
谢晋寰忙整理了一下领带和衣角,向来沉定的眉眼间多了几许紧张,大步流星地走向唐俏儿。
沈惊觉用力攥了攥手指,苦涩直冲胸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