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惊觉眉梢一挑,冷冷斜他,“不是‘失恋’了吗,你们之间应该没那么熟了吧。”
霍如熙哽住:擦!杀人诛心啊!
“我承认前嫂子是我这辈子见过的最特别的女人,我霍如熙是出师不利,铩羽而归。真特么降不住她。”
霍如熙猛灌了口闷酒,不服气地把酒瓶子往桌上一掼,“可我就是不明白了......你有什么好,搞得俏俏宁可放弃唐家大小姐的身份,隐姓埋名三年在你身边当个有名无实的小媳妇。
你是长得帅,特么帅也不能当饭吃。当年你对她都那样了她还对你不离不弃,临了还是你把人家一脚踹开的......”
“霍如熙,你说够了吗。”沈惊觉眸色暗沉,收紧了手指。
“当然没!”
霍如熙凤眸通红,攒了一肚子的愤懑委屈,借着酒劲儿一股脑地宣泄而出,“我不理解!我真特么不理解!
除非你们俩五百年前就认识,这辈子再续前缘来了,否则我真特么不懂为什么她能为了你忍辱负重到这个地步!”
别说他不懂,沈惊觉也不懂。
所以那天,在观潮庄园,他才会拦住她想问个清楚。
这个谜团渐渐成了他一块心病,自从爷爷寿辰那晚他得知了她的真实身份,到现在,没有一晚,他是睡得安稳的。
沈惊觉喉间干涩,神思恍惚时,霍如熙突然苦笑了一声,“阿觉,我承认我是挺花的,以前荒唐事没少干,但这一次,我对俏俏是认真的。
我总在想,为什么我不能早点儿认识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