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连年吟道:“浩荡离愁白日斜,吟鞭东指即天涯。落红不是无情物,化作春泥更护花!”
霍子玉这首诗已经问世七年,曲环早已倒背如流,但此时听陈连年声情并茂地吟罢,依然拍手赞道:“好诗!好诗!”
刚喝了一大杯酒的陈连年不知道是不是醉了,继续大声道:“九州风气恃风雷,万马齐喑究可哀。我劝天公重抖擞,不拘一格降人才!”
陈连年本就是大历年间的进士,又跟随曲环数十年,阅历丰富,由他吟诵出来的这首杂诗,听起来慷慨激昂、催人振奋,他自己大叫一声好后,曲环也拍案叫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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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连年赞道:“七年前第一次听到这两首诗的时候,那是真的是惊呆了啊,好家伙,这简直是神仙词句啊,我但凡能写出来一首,立刻躺下就死都甘心情愿啊!”
“多谢半吉先生谬赞!”霍子玉赶紧拱手谦虚,心中直叹,好家伙,有清一朝最好的三首诗,前两首都被我抄来了,再不好就奇怪了!
“诶,哪里是谬赞,子玉你这两首诗怎么夸赞都不过分!”曲环道:“半吉刚才这话,当年他第一次见到这两首诗时就是这么说的,他今天只不过是重复了一遍!”
“莫说是他,就是老夫,也是心神向往啊,”曲环抚须叹道:“你师父李泌,那是有着经天纬地之才的人间宝藏啊,可惜我大唐四代帝王都未能重用他,以至于花甲之年便离开人世!但即便如此,他也是幸运的,你知道为什么吗?”
没等霍子玉开口,曲环就激动道:“因为他有你这个徒弟啊!临死前能得你赠诗相酬,也该当含笑九泉了!”
“落红不是无情物,化作春泥更护花!”曲环想起李泌,想起郭子仪,想起李晟,再想起李元忠等人,不禁眼眶微红道:“像我们这种老头子,有谁能抵挡得住这首落红诗呀!”
陈连年等人闻言,纷纷点头,曲环说的不错,老年人的人生都只剩回忆,他们缺的无非是一个安慰,霍子玉这首诗对他们来说,绝对是一剂直击灵魂的安慰。
霍子玉见状,起身拱手道:“既然您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