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有什么主意?”
“先前关中发生了拐卖大案,这报纸不是贴的到处都是么,还有不少河南府被拐卖的女孩回来,叔父可还记得?”
“你的意思是……栽赃他们涉嫌拐卖?”
“咳,叔父,怎么能说是栽赃呢,您忘了田老倌带个小姑娘回来了?他说是捡的,但谁见过整天捆着捡来的孩子的?摆明了是拐卖的!这个老变态!”
“哈哈哈,元魁,还得是你啊,智勇双全!”薛庆笑道:“那你现在就去抓他们父子,然后派人四处通告他们的罪名!”
“啊不,先通告罪名,然后再抓人,让洛阳百姓都做个见证!咱薛家可不是落井下石、捉亲投靠平西侯的人!”
“嘿嘿,好嘞,还是叔父想得周到!我走了!”
“凡事小心,那个田老二功夫不错!”
“叔父放心,看我捶不死他!”
薛庆再上楼来坐定,霍子玉装作完全没听到他们叔侄的话,继续喝酒。
但薛庆却拱手道:“侯爷初来洛阳,老夫招待不周,今日又多有冒犯,所以稍等送您个小礼物,还请您笑纳!”
霍子玉故作不知,拱手笑道:“薛大人已经赠予本侯八万两,这可已经是天大的礼了,再送其他礼,本侯可不敢收了。”
薛庆闻言抚须大笑道:“侯爷,方才八万两只是比武输的赌金,老夫稍等送上的,才是真正的礼品!”
霍子玉想到,田老倌诡计多端、老谋深算,在这洛阳城必然有探子,他们方才在这天津桥闹得动静那么大,他田绪必然已经知晓,很可能会涉险跑路,所以他转而侧身跟关松说了几句,这才与薛庆继续喝酒。
半个时辰后,有军士来报,见霍子玉等人在,欲言又止,薛庆道:“侯爷不是外人,你直说便是。”
“是!”军士拱手道:“田绪与田仲武父子连夜离开洛阳,直奔孟津而去,薛元魁将军已经前去追击!”
“什么?”薛庆闻言疑道:“什么时候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