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珠,让鹅厂专门派人跟着这个卖身葬父女,还有她这些日子接触的所有人,一个都不要落下来。
热孝期间还戴金步摇,哼,还真是个孝顺女儿,她亲爹怕不是被她给孝死的吧。
我有预感,这个卖身葬父的小白花一定会带给我们一份巨大的惊喜。”
丫鬟珍珠领命而去,郦诗柳继续站在原来的位置上观察着卖身葬父的小白花。
现在的卖身葬父小白花,完全褪去了上次见面时的那种嫉妒容易激起男人保护欲的楚楚可怜的样子,反而是多了几分闲适和淡定,甚至于眉眼之间的神色,还带了些看不起周围尔等斗升小民的傲气。
小白花等的时间并没有太长,大约半炷香的功夫,一个看起来年约六十余岁,满脸沧桑沟壑的老妇人,头上的头发几乎都白完了,只在满头银丝中掺杂了少许黑色,拄着一根木棍,走路都是颤颤巍巍的。
老妇人手上挎着个破旧的篮子,篮子里装着一些破碎的布头拼起来的头花。
“姑娘,买朵头花吧。
你看看这些头花都是我用上好的布料做的。”
小丫鬟看了一眼小白花,发现小白花面无表情,连个眼神都没有给这个可怜的老妇人,于是不耐烦的挥了挥手。
“走开,走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