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完卷子,击剑选手和他室友的弟弟小青,很遗憾的淘汰了。
没办法,这真不是打击报复。
纯粹是他俩道心不诚。
再举个例子:
“击剑运动员”卷子上的第一题,对于高空抛物你有什么见解?
按理说你瞎扯几句大道理,也能拿上几分啊。
结果丫写了一句“以后高空抛物不能抛苹果,抛电话号码吧。”
?这算什么狗屁答案?
倒是曾老师拍着大腿笑,喊着唐丰:“你说你,你看你.......哈哈哈哈哈哈哈!”
唐丰无奈地回应着他:“说什么说,看什么看啊。”
曾老师闻此,坦然道:“你记不记得当初丫要给你留电话号码?”
“记得,我没要。”唐丰简单地解释了一下,就看着其他批改出来的卷子。
任凭曾老师喊着
什么“估计就是对你没有要他电话的怨念咯!”
什么“啧啧真是看不出来,这么长时间都没忘记这破事儿,这题都答不对........”
什么“态度不端,道心不正........”
唐丰看到关谷那题答案写的“虾”后,非常满意。(见上一章,关谷其中一题是“天妇罗最好吃的是()”。关谷填了大虾。)
这才有有闲心,去理一理那看热闹不嫌事儿大的曾老师:“你傻啊?”
曾老师不明所以:“啊?”
唐丰冷笑道:“你刚刚那么聪明,怎么到现在这么分不清?”
“他们两个的做法才是最聪明的。”
曾老师不解:“为什么这么说?”
唐丰的手飞速翻着活动文件:“很简单,他们四个如果都进去了,第三关是两相比较,自己人对上自己人,不管怎么比,都会造成有生力量的损失。”
曾老师不解他们的脑回路:“可是那样,不照样有可能都拿到名次吗?”
唐丰瞧了一眼正在台上傻乎乎补充能量的子乔和关谷:“因为他们觉得,住户委员会不会让一个套间里的两个人都拿到名次。这招,是项庄舞剑,意在沛公。”
曾老师有一点点明白了:“你的意思是,他们这招意在子乔关谷还有美嘉?”
唐丰翻到想要的文件页后,一边阅读,一边解释:“对。子乔关谷遥遥领先,第一关一二名,直接跟后面拉开距离。第二关题又出的很探人心,大家都半斤八两,拉开分数的概率并不大。他们自己心里也有数。”
“于是,他们遵循了一个比赛中的常例:平衡点。”
“他们似乎笃定,住户委员会不会把奖颁给同一个套间的人。所以他们各退出一个,留下自认最坚实的力量。保证自己能够保住较为靠前的名次。而且你没发现?”
曾老师反应过来:“他们不管是套间,还是亲戚,都是各一半。”
唐丰得到想要的信息后,合上文件,闭目养神:“没错,击剑运动员和跆拳道黑带是一个套间,小青和小白是一个套间。不论将来名次谁在前谁在后,他们都能拿到最公平的分配,确保每一个人都得到应得的份额。”
“不过这也只是他们的理想状态而已。”
“不过,理想和现实,是有本质区别的。”
曾老师微笑着看向台上那两个胸有成竹的人:“你有主意了?”
唐丰就算闭着眼睛,也能料到他们的模样:“自作聪明。我很讨厌揣摩我心思的人,我的活动必须要像他们一样吗?什么狗屁的公平,我看那才叫不公平。一切只看实力,要他鸡.儿所谓的公平。一个套间一个就算公平了?”
曾老师翻阅那些卷子:“他们是不是还以为,只要到六十分,或者凑足前十名就行?”
“应该是这么想的,想着能把别人送入前十。”
旁边的三黑听了他们的对话,插上一句:“这种卷子,六十分及格只是及格,不代表,他们能进入下一关。”
曾老师笑:“你那边的卷子,难道有更高分的?”
“当然有。”三黑把批好的卷子递给曾老师。
“尤其是吕子乔。”三黑言语间,竟有几分赞叹。
“他的题目都比较狠,我们搜集了他所有的八卦信息和恋爱信息。我原以为,他会写那些冠冕堂皇的套话,和别人一样。谁能想到他竟然十分诚实地做答了。内容的尺度简直不堪入目。”
三黑有些疑惑:“他难道不怕我们把试卷公布于众吗?”
唐丰淡淡吐槽道:“他一般不会撒谎的,子乔是实打实的诚实大师。他忽悠你的时候,都在说真话,你测脑电波都测不出来。”
“他既然敢作答,就不怕你公之于众。这也变相说明了,你口中的破廉耻,比起他做过的破事,简直是是小巫见大巫。出题出的只是毛毛雨,他会care才奇怪。”
三黑的脸犹如调色盘,什么乱七八糟的情绪都能看得出来。
唐丰见他许久不出声,安慰他:“没事儿,以后你就习惯了。”
“他这个人,就算裸奔都不带尴尬的。虽然他一般很优雅,不会裸奔这种破廉耻的事情,但是如果有人硬要他裸,他也不会害臊的。”
小主,
?
听听听听!这像话吗?
啊?
什么叫裸奔都不带尴尬的!
知道但是不要说出来好吗?
这是安慰吗?
这是对一个技术控,发明家的一个劈头盖脸的“道德凌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