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伤腚友好

在酒店办理入住之后,唐丰诚挚邀请武力值小黑来做自己的保镖。

顺便叫上了大布,他们有一些东西需要开始铺垫了。

金融危机,也是一种机遇。

唐丰修长的手指夹着那根燃烧到一半就熄火的香烟,看死灰彻底不能复燃。

大布很不理解为什么现在的他要抛售情况一片大好的持有物,唐丰只是把烟按在了烟灰缸里,提起一个英文单词。

大布发愣之余不忘为他们开解。

对于唐丰而言只是一个单词,对于大布来说,意义却完全不一样。

唐丰对他繁复的开解感到厌烦,他拎起茶几上的水果刀,慢慢削起了苹果,等到大布终于停下那番词句,唐丰把皮扔进垃圾桶,苹果放在木质小几桌面,反手持刀稳稳地把苹果钉在桌子上。

“我雇你来,是听我的。”

“明白吗?”

……

唐丰在酒店避祸,曾老师准备上电视节目做如玉的嘉宾。

他翻了翻那些已经拟好的采访稿和中途可能出现的突发事件。

听到一菲和展博回来诉说的事情,也只是轻轻挑了眉毛。

“哦,小事儿。”

曾老师不是没看到一菲和展博诧异的表情,他只是慢慢回到房间,关上房门,仔仔细细看他现在应该看的东西。

“我要去买一双藕荷色的袜子。”

他无意识地重复着这句话,随后,打开了那张他留给唐丰的纸张。

犹豫不决。

最后他将这张纸,夹至抽屉反面。

“无聊的小孩……”

最后一个字他的声音极低,不知说的是黑,还是孩。

……

唐丰站在落地窗前,俯瞰上海环球金融中心。

他心中似乎有一些触动,也只是似乎。

点心送上来了,是老牌点心与西方烘焙的结合体。

小黑喊他吃点心,唐丰应了一声,转身,勾起一个意味深长的笑来。

……

殚精竭虑。

唐丰坐在沙发上,查看近期的新鲜消息。

钱对于他来说,不是最重要的;但没钱,是万万不能的。

为了让自己过的很快乐,他一向乐意这么做。

忍一时之苦,享十年荣华富贵。

算算时间,明天就是曾老师第一次去做嘉宾了。

……大咸鱼

客房服务送来了他的衣物,唐丰披上一件风衣,在镜子面前比划了一下,帅的很依旧,正好,最近有人过来推销,他投了笔钱,那就送曾老师一束……

藕荷色的玫瑰吧。

第二天下午,唐丰开车准时停在公寓门口。

一锤子砸掉曾老师租来那辆敞篷车的窗户,想着曾老师听见动静狂奔下来的场景,他笑得很开心。

他整个人靠着自己的California勉强站定,盯着楼梯口。

果然,曾老师下来第一句就是:

“这是谁干的?!”

痛惜哀婉之意溢于言表。

唐丰歪头,他说:“我干的。”

曾老师看见他的那一秒,激动的情绪收敛如潮水退却。

他问:“为什么?”

唐丰说:“不为什么,不想看你坐这辆车。”

他提起一支修剪好的玫瑰,簪至耳上。唐丰指指曾老师租来的车:“我买下来了。你,坐我的车,我送你去节目现场。”

曾老师大有拒绝之意,唐丰却逼上前来,他一抬手,旁边的小黑就递上一件物品。

唐丰瞅了一眼,没拿错。

他抱着那束藕荷色的玫瑰,送给大咸鱼。

“给,贺礼。”

他盯着曾老师的眼睛:“衣服还合身吗?”

“这不是子乔朋友店里打折买一送三送的吗?”曾老师疑惑的表情逐渐消失,他狠狠念叨出声:“吕子乔!我怎么会相信他!”

“我给你挑的,现在看起来还挺合适。”唐丰让小黑去给子乔付尾款,并预付一笔医疗费用。

现在这里,只有他和曾老师。

他说:“我错了,你别生气。”

曾老师眼睛也不抬:“你能有什么错……”

唐丰认真道:“可是提前告诉你,我就不能这么顺利地留在这里了。”

曾小贤:“是不能说吗?”

唐丰:“只有我不能说。”

仿佛猜谜一样的对话,却让曾老师把那束花接过来。

曾老师看着那束颜色新奇的玫瑰,问:“你从哪里找来的,藕荷色的,玫瑰?”

唐丰替他拉开车门:“很简单,前两天我投了一笔钱,他们送的。”

朝大堂躲躲闪闪的人们招手示意,唐丰看着安然就座的曾老师,从车后绕过去,坐在他右侧,在他耳边小声说:“别生我气了好不好?”

曾老师瞧他一眼:“谁生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