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明君看着眼前好似疯了一般的郡皎月眼里充满了不可置信,毕竟在他的印象里郡皎月从不会随便召唤出流云剑,因为郡皎月当选战神时说过流云剑这辈子不会指向自己人。
以往郡皎月被他们惹怒后再怎么生气流云剑在一旁剑身气的都发抖想要自己杀了他们时郡皎月都会开口阻止,可这一次则是直接把流云罪名剑的剑鞘都给去掉了,可想而知今天的郡皎月多么不正常。
不光是司明君觉得不可思议,连同跟在司明君身后参加讨伐的仙界众上神虽不常见到在战争前线的郡皎月,但有关于她的传闻可是屡见不鲜,好坏各一有说好的像为人正直刚正不阿之类的。
坏的则是说郡皎月借着战神的官职以权谋私残害无辜,所有莫须有的所有罪名全都强加在她的身上,不听天帝说教在人间放荡成型就是仙界的耻辱,所有的所有全都不顾及事情真相。
他们对郡皎月的流云剑有所忌惮,因为流云剑和郡皎月一起厮杀在充满血腥的战场之上,都不知道沾了多少人的鲜血了,一柄嗜杀成性的剑威力只会更高。
也许会是他们众多人都抵挡不住的剑气,所以他们惧怕郡皎月手中的流云剑,但碍于面子他们就只能强装淡定的板着张面无表情的脸。
在被流云剑逼回的那一瞬间他们心中对于郡皎月的成见更甚,有个别一些上神情绪激动的抬手指着郡皎月脑袋破口大骂道 :‘‘你这是什么意思,
别在这给我敬酒不吃吃罚酒,你可知道在仙界不可使用佩剑,更何况你说过你的流云剑这辈子不会指向自己人,怎么这么快就忘在脑后了?怕不是在人界放荡的太久乐不思蜀了吧?’’
全然不顾自己身为上神的形象,对比看透了他们思想的郡皎月噙着上扬的嘴角不屑一笑,尽管嘴角还留着鲜血可给人的感觉就是有一种与生俱来的傲骨。
看透了他们丑恶嘴脸的冷哼了一声嗤笑的挑着半边眉说道:“呵,对,我就是乐不思蜀了你又能奈我何,一群贪生怕死之辈还有脸说我呢,
年纪加起来都比那千年的王八还大了,居然会把生死寄托在一个年纪轻轻的后辈身上,
我都替你们感觉到丢脸啊,那么大岁数了还妄图想要让晚辈去送死既而换来自己的长生说出去难道不怕人嘲笑么?”
随后不等他们说话,郡皎月就自问自答旁若无人的回答了自己方才问的话。
“当然不会,你们脸皮比这混沌柱还要厚,厚到深不见底怎么可能会怕人嘲笑呢!还有我流云剑想指谁就指谁,更何况你们想置我于死地我也要乖乖服从么?你们真当我是傻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