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的认知里人界的人要是知道有人死了不应该会很畏惧觉得晦气么?就像厝明宗山脚下的采塘小镇那样一听到有人死了家家户户基本上都两天不出来,直至觉得没有危险后才敢出来。
反观姑苏城内的百姓一个两个的生怕见不到死人,来来往往的全都蜂拥而至到离客栈不远的案发现场,不过短短喝口水的时间客栈面前的这条早已人满为患,堵的水泄不通。
郡皎月他们和那些拥拥攘攘的人群挤了好一会儿才进到最里面,在挤得途中原本在一起的四人被人四散冲来,各自遇到了些不一样的困境和意外。
先是郡皎月总感觉有人在用手摸自己的身后,但一转头却又没发现是谁,想用法术又怕把他们这些围观的人吓一跳,只好忍了下来。
谁知道这人好像知道郡皎月在忍,手上的动作愈加放肆,把郡皎月惹得忍无可忍直接一个反手抓住那双在自己后背乱摸的手,一个利落的转身把那双手的主人按压双腿跪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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郡皎月低头一看才知是个胖乎乎的油腻男子,脸上的那二两横肉和猪都有得比较的了,郡皎月一想到自己的后背被他乱摸由心的感到恶心。
不管手下的男子怎样的求饶喊叫郡皎月都不为所动,反而还加重了擒他的力度,但奈何他太会颠倒黑白,张口闭口间郡皎月就成了那种风流女子。
“大家快给我评评理啊,这个娘们跟脑子不好一样唰的一下就把我扣住了,死活都不放手,我可什么也没干她就这样,这偌大的姑苏城居然还有这等蛮横的女子,
你们可得给我评评理啊,要不然被我家夫人知道了她还生气了,这个女子我和她有过几面之缘,本以为萍水相逢可每每我在哪她就在哪,
肯定是心悦于我却找不到方法,想用这样的方法引起我的注意,可我是个有家室的人啊,大庭广众之下一个女子这样成何体统你们说是吧,赶紧劝劝她吧诸位。”
随后以郡皎月为中心火速散开了一个圆圈,众人围着他们二人指手画脚,过了好一会儿反应过来的郡皎月才回想起他刚才说的压根就不是什么求饶的话。
而是造谣自己的话,由于他声音粗狂中又带着些女子的尖锐让郡皎月有些听不太懂他到底说的什么,还是听旁人的议论相结合才知道自己被造谣了。
低头看着手下跪在地上的男子冷哼一笑,眼底透露着丝丝冷意,神色淡淡的扫视着周围不明所以却以为可以替他伸张正义的百姓。
最后把目光落到了始作俑者的身上,再一次加重了手上的力度,把他疼得吱哇乱叫之时郡皎月才不咸不淡的在他惨叫声中为自己辩解抨击着他们这些自以为正义的人。
“你们想要伸张正义可以,但麻烦你们不要只听信一个人的一面之词,具体是什么情况你们清楚么?不你们不清楚,你们只知道曲解事实,
去听你们想听的,认为你们想认为的事实,继而毁了一个女子一辈子的名声,你们觉得你们这样和杀人有什么区别,倘若你们的孩子被人造谣侮辱清白你们还会这样么?”
对于郡皎月平淡的质问,周围原先还在叽叽喳喳议论纷纷的众人霎时间安静了下来,许是觉得郡皎月说的有道理也就没在议论默默的看着郡皎月的做法。
郡皎月的做法就是以牙还牙,既然他那么喜欢摸别人,那这手大可以不要,轻轻的转动了下男子的手腕只听嘎达一声男子的叫声便响彻云霄。
但声音太过聒噪了郡皎月不喜欢,索性伸手把他打晕摔在了地上,然后右手掐着兰花指在大袖衣下轻轻一抬,一条条白白的细如蚕丝的线窜进了他的喉咙。
既然他喜欢造谣那便一辈子也别说话好了,他以为自己惹到了个软柿子实际上却提到了木头,相反受伤遭报应的只能是他自己,解决完他郡皎月面露嫌弃的拍了拍手掌。
负手站在原地坦然自若的扫视着周围异样的眼光,许是他们怕郡皎月以同样的方式对待他们,连忙给她让出了条道生怕晚一秒就惹火上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