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肆满眼愤恨的站在原地怒目的看着郡皎月得意的笑容,那眼神就好似存着火球一般烧的正燃。
可他明明都那么生气了为何还不上前与郡皎月理论,原因无它,纯纯因为他嘴笨说不过郡皎月,用这种方式表达愤怒。
如此做法让刚把人赶走心情颇好的郡皎月给吓了一跳,抚慰着惊吓的心向后退了一大步,皱着眉看着听肆这副满腔怒火却不敢发的模样。
当即没了方才被吓时的惊恐,克制的嘴角终究是没忍住的笑出了声,如此模样无非惹怒了恼羞成怒的听肆,许是出于争吵占不到上风的原因,听肆只能怒目圆睁的看着郡皎月然后负气离去。
听肆那副憋着气发不出来的模样在郡皎月看来分外舒爽,毕竟他们这几人的友谊虽不说长久吧,但共生死还是经历过的。
陌厝对于她的而言更是亦师亦友的师尊,不管出于何种,郡皎月都不会让听肆逞口舌之快来污蔑他们任何一人。
可生死攸关的事一时间想不出来想法也是正常,可郡皎月的却拉不下脸和均安说句对不起,于是四人在郡皎月的房间内陷入了诡异的静谧。
许是他们之间的氛围太过压抑,落晖忍无可忍的拍着大腿从椅子上起身,颇为无奈又无法言说的憋屈的说道:“我出去透口气哈!”
其实落晖不说郡皎月也能知道他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