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那,”幽汝公主继续绞尽脑汁为难云敬梧,“云大人是准备娶暮雪乐师入府了吗?”
“云某并无此等想法。”
“莫非你还要让暮雪乐师以卖艺为生?”
“是靠卖艺,还是其他,皆是暮雪乐师的自由,云某并无权干涉。”
“依我看,云大人不如纳了暮雪乐师,也好让云夫人有个伴。云夫人心胸开阔,想必也能接纳暮雪乐师,是吧!”
幽汝公主在云敬梧的雷区反复折腾,他都以笑面对。但她惹上蓝樱,蓝樱可不会和她打太极拳,她只冷冷地说了一个字“一”。
众人不明所以。
云敬梧笑着解释。“内子脾气不好,进宫之前,云某反复叮嘱,如若抑制不住想要动手动脚,就数三次。”
幽汝公主的确还想说什么,但想到蓝樱曾经当众将姚岁揣进池塘,想必现在的确是在极力隐忍着,她还是选择闭口为好。
共主笑着打圆场,“是汝儿多言了,云夫人莫要怪罪。早听闻云夫人与众不同,今日一见,果然,不同凡响。”
蓝樱不理会共主假情假意的恭维,只是在想着什么时候能说到血须子的事。对于这样的场面,蓝樱一般是不会出现的,她以前都是在公子同别人说事的时候,自己就在房梁上睡一觉,现在要不是公子的身体不行,并且再三警告她不能用偷的,她就不会这么忍着让他们打太极了。
果然他们之后又说一些关于天源王朝,关于祭祀,关于各大诸侯国,关于纳贡的很多事情。云敬梧的侃侃而谈和一些东霁的实践让共主和幽遽王颇为欣赏,不住点头。
不知想到什么,云敬梧建议说,只是石雕也许太单调,根据史书记载,数百年前,天源先帝带着臣子攻入中都时,正是春末时节,如现在一般,当时先祖们每人折了一株菁茅,折成环系于头上,既是天源大军的特殊标志,亦代表着希望,他们首尾呼应,相互配合,英勇作战,才携手攻入中都,建立了伟大的天源王朝。
菁茅?共主幽暮用眼神问幽遽王,幽遽王记得浩繁的史书里的确有那么一句“菁茅动,敌视之,以为怪,失心,胆破,遂胜!”
“菁茅只有我中都才有吗?”共主问幽遽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