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外乎别的,半个月前,阿逸身上的伤有所好转,能下地走路,他本来是想找些活计的。
不过他长了一副好相貌,看着就和她们村里的猎户们不同,细皮嫩肉的,肯定不能狩猎。
而前些时日,族学里的老夫子因着年岁大了,城里村里两头跑。
哪怕一路上坐牛车,也有些颠簸,他家里头的儿女不肯他再来清柳村授课。
如此一来,族学没了夫子,村里头的娃娃又要面临停学的问题了。
张里正本是要去城里头再请位夫子的,奈何城里的夫子眼界高。
不肯来她们这穷乡僻壤的地方,还嫌弃她们给的束修少。
这可是把张里正气的不轻,他们村里请夫子的束修,虽说不及城里头书院给的多。
但胜在轻松,夫子只需要教村里头的孩子们识些字即可。
外加上,村里还每日给夫子一条鱼,算是格外的礼数,奈何无人瞧得上她们村。
最终,还是阿逸媳妇专门去找了张里正,说阿逸识字,刚好可以教孩子们读书。
起初,村里头的人都不信阿逸识字,他们也可是听说了他失忆的事的。
一个失了忆,不知道自己是谁的人,他还能记得自己从前识字?
不过,在见识过阿逸写了一手好字后,村子里头的人都折服了。
他们虽不知阿逸笔下写的都是什么字,但身为从帝都皇城来的张家人却是明白的很。
那是一篇策论,全篇策论将当今渊帝批的一无是处,张里正拿到他爹张崇宗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