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子70

老婆说:“魔王去主厨。”家人大笑起来,我停止教功夫去厨房,江雪英和神婆跟着我,我亲自煮斋,全程发功煮,江雪英和神婆负责调味。很快斋菜煮好,用酒楼的不锈钢大饭桶装斋。煮好斋,出厨房,跟家人坐着聊天。

孙子过来我身边说:“爷爷,我要食斋。”儿媳说:“刚食饱奶又食斋?”孙子望着儿媳,家人笑起来,儿媳父亲过来,抱着孙子说:“爷爷喂就食,爷爷不喂不食。”神婆用大碗装斋给我,我喂孙子,其他孙过来一起喂,孙子孙女外孙食了五大碗斋。小家伙食完斋,妈和奶奶派利是,老人家派完利是,到几个女人派利是,几个女人派完利是,到儿女互相派利是,派完利是,一家人坐着聊天。

儿媳母亲抱着孙子过来,孙子说:“爷爷,利是放去那里?”我说:“叫妈帮你保管。”儿媳母亲抱孙子去儿媳身边,妈说:“二嫂另外放好儿子的利是。”儿媳把孙子的利是,放到自己挂包里,其他孙、外孙,也叫自己母亲收好利是。奶奶说:“没有换新衣服新鞋的,马上换新衣服新鞋。”家人各自入房,换新衣服新鞋,家人换上新衣服新鞋出来,继续坐着聊天。

老婆手机响,老婆接完电话说:“先去二伯父家里食斋。”奶奶说:“小家伙们先去尿尿。”儿媳母亲抱孙子去尿尿,其他孙,自己会尿尿的,自己去尿尿,要人帮手的,由母亲抱着去。

梅老大说:“爸,大块头婶婶,教闹钟是三点半响铃。”我说:“闹钟应该你妈教的。”家人笑起来,笑完陆梅说:“乖乖怎知道是我教的?”我说:“大块头跟你说悄悄话。”家人大笑起来,笑完我逐个输功力,输完功力,一起去二哥家里。除了儿媳母亲抱着孙子,其他孙外孙自己走。

到了二哥家里,打完招呼,女人互相派利是。除了大嫂,其他人都到了。儿子说:“老豆,家里还没有烧炮。”老婆说:“大伯娘还没有到,带哥哥回去烧炮。”儿子带着兄弟姐妹回家烧炮,众人坐着聊天等人。奶奶说:“三嫂放阿宏落地,跟兄弟姐妹老表玩。”儿媳母亲笑着放孙子落地。

儿子带着兄弟姐妹进来,大嫂还没有来。大哥说:“边食边等。”众人入坐食斋聊天,我运功装斋到碗上,小家伙们自己拿来食。大嫂来了,打完招呼派利是,派完利是入坐食斋。

弟弟说:“昨晚老板新豪爽,拿了二万出来,结果还赢了六万。”老大说:“四叔,什么意思?”弟弟说:“老大,老板新带了二万现金,放到台上跟人赌钱,这几年,他每年都是这样,去年二万全输送给人,今年连本带息赢回来。”振远说:“四舅爷,那些赌徒的心态,岂不是崩溃?”弟弟说:“振远,通常那些富豪拿钱出来赌,拿多少钱出来赌,那些钱输光了,富豪不会再拿钱出来赌,他会一笑置之。如果拿出来的钱,没有输光,会一直赌下去。昨晚的大赌局很快散场,剩下的是小赌局,赌几块钱。”大哥说:“没有人敢赢富豪新的钱?”二哥说:“有赌运的人赌钱,偶然去赌,真会赢钱,但不能天天去赌。”儿媳父亲说:“二伯父,真正的赌徒,是会出术的,逢赌必输的人,是让人算计。”

弟弟说:“阿婵,你亲戚阿良,他说昨晚输了三千,他本想刀仔锯大树,没有想到老板新,大杀四方。”二哥说:“三千对阿良来说,根本不是钱。”弟弟说:“如果他老婆知道翻天,不是钱?”众人大笑起来,笑完妈说:“不要看阿良牛精,其实他在家里怕老婆的,反而他大哥阿庆就不怕老婆。”大嫂说:“倒转来,表面阿庆很纯和,而阿良,一点火星就能点燃他的火。”四嫂说:“我先回家,你们跟着去我家。”四嫂和她儿媳先走了。

大侄儿说:“今年烧炮时间集中,半个小时就结束。”弟弟说:“一过十二点,到处都好像轰炸一样。过了十二点半,真没有人烧炮,今年很特别。”梅老大说:“四叔,集中在同一个时间烧炮,声音肯定大很多。”振远说:“儿子通知堂叔,准备好烟花炮。”郭小章打电话,二哥说:“小章不用打,你家乡属于山区,烧炮很危险。”郭小章说:“二舅父,我已经叫人改建了房屋,我家里现在也有天台。”弟弟说:“去我家里。”

留下二嫂婆媳收拾,其他人去四弟家里,除了儿媳母亲,抱着孙子,其他小家伙自己走。到了四弟家里,吃喝一段时间,去大哥家里,在大哥家里吃喝一段时间,又到我家里,时间已经十一点多。

到了家门口,见达成一家,吴燕一家和王志峰一家,已经在门口等,其他人也陆续出现。打完招呼,儿子开门,众人进屋里,互相派利是。我和神婆去厨房,运功翻煮斋,翻煮好,我运功装餸上碟,众人捧斋出去。

外孙拖着孙子小孙子进厨房,其他小家伙跟着,外孙叫:“外公。”众人大笑起来,笑完,我抱起三个小家伙,孙女跳到我背上,老大过来,神婆拦住老大说:“老大,今天是什么日子?”老大笑,儿子过来我身边说:“老豆,叔叔带着家人来了。”我运功带着小家伙出去,跟黄天一家人打招呼,打完招呼,女人互相派利是。派完利是,我对儿子说:“在那里开台?”儿子说:“四楼、五楼开台。”我说:“你带兄弟姐妹老表去四楼。”儿子带着兄弟姐妹老表去四楼。妈过来说:“阿章,老人家和小家伙去天台。”我说:“现在有阳光?”妈说:“有大伞,开大伞就是。”众人搬三围台上天台,老人家和小家伙在天台吃喝,我喂六个小家伙。

喂完六个小家伙,大人吃喝聊天。神婆说:“这些斋,是乖乖运功力煮,吃半饱再说话。”黄天说:“吃喝完再说话。”众人专心吃喝,没有人说话。

过了一段时间,黄神说:“高人,他们跟了毒妇走。”我望着黄神一会说:“如果是这样,毒妇可能会永远消失。”黄天说:“乖乖,什么意思?”我说:“黄天,另一个毒妇,行事果断,你马上通知你身边的毒妇,想办法避难。要不你直接警告毒妇,说你身边的毒妇,是你女人。毒妇找不到借口,她不敢贸然动手。”

黄天打电话,过了一会,听到毒妇说:“师侄的徒孙,什么事?”黄天说:“毒妇,你占我便宜好啦,不要伤害我身边的女人。”过了一会毒妇说:“我差点忘记,你跟乖乖是同学,是不是乖乖叫你警告我?”黄天说:“你认为是就是,你认为不是就不是。”毒妇说:“幸好你的电话来得及时,如果再迟一点,我真让你身边的女人永远消失。”黄天说:“毒妇,你敢,我跟你没完。”毒妇说:“师侄的徒孙,你不要劳气。我刚刚已经说了,你的电话来得及时,你想不想知道,我为什么,要让你身边的女人永远消失?”黄天说:“为什么?”毒妇说:“你身边的女人,到处作案,还说是我徒弟,败坏我的名声,让受害人来找我算账,你说我该怎么办?”黄天说:“是什么时候的事?”毒妇说:“一直都是,你以为,她修建了老巢就不出去?”黄天说:“过一段时间,我回去再说。”毒妇说:“师侄的徒孙放心,你身边的女人,现在很安全,你回来,我把人还给你。还有什么事?”黄天说:“没事,挂线。”

神婆说:“黄天,是不是毒妇,偷了她师父的宝物,又让你身边的女人偷走?”黄天望着神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