专职带外孙76

女儿手机响,女儿拿手机看说:“老豆,是三叔的电话。”跟着过来我身边接电话说:“三叔,怎么样?”听到黄神说:“宝贝,我推算过,你三婶也打电话问过人,祖师师父,主要是要跟你父亲搞好关系,一有机会,他就跟你父亲亲近。他师父白头翁,看出你父亲的功夫,能克制他的功夫,这一点祖师师父也清楚,男女祖师同样清楚。正因为这样,他们才不敢跟我大哥硬碰。现在白头翁在生的一个师兄弟,相信了毒妇的话,白头翁不是他的师兄弟,只是他师兄弟的孪生兄弟。据传他的师父有一种秘技,入门的时候就教给徒弟,方便以后学功法。这个师兄弟,听了毒妇的话,曾经亲去试过白头翁,白头翁果然不知道有这套秘技。只是有一点,令到这个师兄弟疑惑,他清楚当年,这个师兄弟夫妻,虽然没有儿女,但夫妻关系很好,他老婆绝对知道白头翁,不是她真正的丈夫,奇怪她为何不帮丈夫报仇?这个师兄弟,知道自己的功法,跟白头翁是半斤八两,一天之内也分不出胜负,放弃了帮毒妇找白头翁算账。直到听到毒妇说,你父亲重创过白头翁,毒妇的师叔,马上叫毒妇先跟你父亲搞好关系。现在毒妇听命这个师叔,这个师叔也加紧操练毒妇。毒妇知道祖师师父,跟你父亲关系好,而且对毒妇不设防,可以随时知道白头翁的动态。毒妇师叔,主动找已经不在的师兄弟的传人,跟他们说白头翁有很多宝物。这些传人,想方设法跟白头翁亲近,令到白头翁沾沾自喜,已经不在的师兄弟的传人,其中有贪心的人起了歹意,这就是毒妇师叔的目的。你跟你父亲说,现在的毒妇,是在演戏给祖师师父看,麻痹祖师师父。由于毒妇师父多,叫你父亲小心毒妇。至于为什么在孔德兴山头,遇到祖师师父,这次是巧合,上次是毒妇安排的。因为祖师师父跟毒妇说过,你父亲经常去孔德兴山头,如果山头有什么事情出现,孔德兴肯定跟你父亲说。”女儿说:“原来是这样,三叔,还有什么特别的事?”黄神说:“叫你父亲知道,毒妇是在演戏,你父亲知道怎样做,挂线。”

丈母娘说:“女婿,如果是这样,毒妇整天抱着彪子,快看彪子有没有问题?”江雪英说:“妈,你杞人忧天,你女婿的灵感,不是徒有虚名的。如果彪子会有事,你女婿马上会有反应,那会让毒妇抱彪子。”女婿祖母说:“美人亲家说得对,外婆尽管放心。”大块头说:“乖乖,看来毒妇,是一定要置白头翁于死地。”达成说:“也是,毒妇的师叔,很明显,是想要乖乖帮手,一起去收拾白头翁。现在毒妇的功法,应该突飞猛进。”王志峰说:“乖乖没有输功力给毒妇,只输功力给她的门徒。至于毒妇的功法突飞猛进,应该是她师叔全力教她的结果。”达成说:“乖乖,王志峰说得对,你看她向餸菜输的功力不简单,同时毒妇是个难缠的人物,乖乖真要小心她。”

大块头说:“现在时间差不多了,我们要去二表姐村里的酒堂,收台。”孔老大说:“大块头,不用你们收拾,你们直接去二表姐村里。”儿子和江斌,带着五个文员出去,我说:“达成、王志峰和兄弟,带上四个老人家去,到了二表姐村里,我妈知道怎样去二表姐家里。”众人去停车场,各自上车离开山头。老婆和江雪英去酒楼,我抱着外孙和女儿、儿媳和神婆师徒回家。

回到家里,胡淑敏说:“乖乖,你认为黄神说的怎么样?”我说:“黄神以前在老巢,应该不知道有白头翁存在,现在应该是听人说的。”儿媳说:“爸,可能三叔当年见过祖师师父,不可能见过白头翁,就算能完全记起昔日的事,也不可能知道白头翁。而且男女祖师,从来没有提过白头翁。”神婆说:“乖乖,是不是黄神,现在去了云游四方,从别人口中,知道白头翁的事。我也留意毒妇,毒妇是个敢作敢为的人,是个没有什么心机的女人,反而她的徒孙,就心机重。”

外孙醒了说:“外公,我要去厕所。”胡淑敏过来,抱外孙去厕所,女儿跟着去。神婆说:“乖乖,他们会不会去了我家里?”我说:“达成不是说,他父母会去你家里搞卫生,如果有异常,达成肯定知道。”神婆说:“乖乖,达成父母看不见他们。”我说:“我记得,祖师师父没有去过你家里,毒妇更加没有去过,祖师师父,只去过达成家里。”儿媳说:“爸,如果三叔说的是真的,毒妇现在可能连爸也能蒙蔽,而且毒妇跟三个人打的时候,是让对方压着打,如果是三叔说的这样,毒妇明显是表演给祖师师父看,证明自己这样无能。”我望着儿媳一会说:“如果真是这样,毒妇和祖师师父,当时肯定看见我们。”神婆说:“乖乖放心,当时乖乖在场,乖乖运功护着家人,毒妇和祖师师父,那能看见乖乖。乖乖忘记上次心肝,带着老大和黄天儿子,去追踪白头翁,他们只能看见老大和黄天儿子,看不见心肝。如果老大不是回来之前,跟黄天学过功法,可能对方连老大也看不到。”儿媳说:“爸,神婆说得对,虽然叔叔也教过我们功夫,但我们的功夫,主要还是爸教的,叔叔教我们功法的痕迹,完全让爸教的功夫覆盖,毒妇和祖师师父,绝对看不到我们。”

外孙过来说:“外公,妈喂饱我,现在又玩什么?”我说:“先练熟控制四只介指。”儿媳说:“爸,四只介指都在美人妈身上。”外孙笑,四个女人跟着笑,我打电话给江雪英,江雪英说:“乖乖,什么事?”我说:“介指是不是在宝贝身上?”江雪英说:“乖乖,介指在我们床头的枕头下面。”我说:“没事,挂线。”外孙入房间,四个女人跟着去。

过了一会,五个人出来,我逐个输功力,输完功力,收拾台凳过一边。外孙、女儿、儿媳和胡淑敏,各自带上介指,在厅里练习控制介指。神婆说:“乖乖,白头翁舍得送介指给你,如果是黄神说的,毒妇肯定问你要一只介指,回去操练她的门徒。”我说:“也是,毒妇就是让四只介指打败。也奇怪,当时毒妇不使用毒器,不是连白头翁也怕了她的毒器?”神婆说:“乖乖,白头翁连毒王的毒器都不怕,那会怕毒妇的毒器。而且毒妇面对白头翁的大徒弟、三徒弟和八徒弟,都无能为力。证明毒妇的毒器,面对大师兄、三师兄和八师妹,一点作用都没有,在其他师兄面前,毒器才起作用。只是奇怪,黄神为什么跟宝贝说,要小心毒妇。”我说:“不知道黄天身边的毒妇怎么样?”神婆说:“乖乖,那个毒妇只是一般人,年龄应该跟乖乖差不多,这个毒妇不同,她不知道有多少岁。乖乖,黄天也让身边的毒妇暗算过,黄天还让她留在身边?”我说:“黄天要用毒妇练功。”

老婆和江雪英进来,江雪英说:“乖乖不是去外面教?”我说:“后天才去。”老婆说:“我们去不去二表姐家里食饭?”我说:“你带神婆去。”江雪英笑,神婆跟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