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黎生怕白泽会因为自己体温低不给抱,他赶紧把白泽的胳膊抱紧,即使这个姿势极其别扭也不愿意放开。
“我发烧有你在保准退的快!你让我抱一会儿,有你在我才睡得着。”
白泽没有反抗,顺着他的意没有抽出胳膊。
“我搬个凳子坐在旁边陪你,你把眼睛闭上好不好?”
“好~”
生病后的君黎像是幼儿园听话的乖宝宝,缩在小被子里要拉着白泽的手才睡得着。
白泽坐在靠背椅上感受着胳膊上传来的君黎略微滚烫的体温。
君黎的呼吸声很重,应该是感冒了的缘故似乎有些喘不上气。
“老婆…”
君黎闭着眼睛突然问了句:“咱们什么时候去一趟B市?”
“阿达里安留着注定是个隐患,一个靠食人而生的恶诡必须除掉。”
他微微发烫的手将白泽的手都捂热乎了些:“我想把所有的事处理完,所有的事都尘埃落定…咱们再办个热热闹闹的婚礼。”
“嗯。”
白泽摩挲着他的脸颊低声道:“阿达里安跟我注定有一场恶战,我绝不会放过他。”
“就算是你不提这件事,我也会找时机将他杀死。”
“是因为我吗?”
君黎勾着一抹笑意,他就喜欢白泽护短的模样,他喜欢看白泽因为他流露出平时没有的情绪,喜欢看白泽因为他失态,这样他才能感觉到自己被对方深爱着。
“是。”
白泽温柔的剐蹭着,俯身啄了君黎的额头:“他碰了你,所以我不会放过他。”
“君黎,你可能对诡气入体没概念,你没办法理解为什么我会这么介意他的诡气曾经差点侵入你的身体。”
白泽的眼睛微微发寒,他不动声色的握紧了君黎的手心:“对于我们诡物而言,诡气侵入对方身体是掌控和占有私有物的方式,是在宣示主权,是在告诉同类这是我的东西。”
“他的诡气曾经入侵过你的身体,虽然没有真正意义上进去…”
“这不仅仅是在对我挑衅,换作你们人类的意思…就是你都被扒干净了差点就被阿达里安给上了。”
君黎猛的睁开眼坐起身懵逼了一会儿,他极其不确定的看着白泽结结巴巴开口:“不是…我?他对我诡气入体没成功就相当于强奸未遂?!”
白泽沉默片刻点点头,而后凑近抵着他的额头轻轻吐着热气:“现在知道我为什么会这么生气,这么想弄死他了吗?他差点就碰你了…在我都舍不得碰你的时候他碰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