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黎耳根发烫,明明蛇身如此冰冷他却感觉到一阵阵炙热。
“我借给你了能力,你现在可以暂时失去对氧气的需求。”
“君黎,我马上就到了。”
白泽看向不远处挂着红灯笼的大门,上面赫然写着几个大字…
“正月十八,黄道吉日。”
白泽刚要开口说话却听外头纸人高声叫喝:“停!下轿!!”
纸轿门毫无征兆的打开,白泽没有犹豫轻轻提起裙摆颤颤巍巍的往外伸脚,他被红盖头挡住了视线只能凭借下方一点点光亮判断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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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白泽整个人离开轿子后那敲锣打鼓声也随之消失,仿若从未出现过方才纸人接亲的场面。
那原本紧闭的大门忽然敞开,高堂中央横着的巨大棺材和那扎眼的红白缠绕的绸缎,明明门口挂着的是代表大喜的红灯笼可里面却是代表大悲的白纸灯笼。
高堂的桌子上燃烧未尽的香火和那中间不断渗出红黑色粘稠液体的歪斜喜字怎么看都不像是婚礼。
大喜大悲交织在一起分明是大喜可入了这门槛就是大悲。
“君黎!”
白泽提起裙摆跨过门槛向棺材跑去,那棺材内的君黎听不到叫喊,却能感觉到有人触碰了棺材。
“砰!”
巨大厚重的棺材盖被白泽单手掀翻带起浓浓的一片尘埃。
“咳咳咳…”
长时间陷入黑暗突然感受到光亮的君黎一时间有些许睁不开眼,刺痛感叫他略微感受到不适,他挣扎着坐起身还没能看清眼前人就是一句发自内心的:“他妈的憋死老子了!”
白泽愣怔片刻神情复杂的抿着嘴随后重重的叹了口气,跟他想象的第一次见到穿喜服的他差别太大,原以为君黎第一眼看到自己穿喜服会极其惊喜…没想到期待了这么久就是一句“憋死老子了。”
…
行吧,说不定第二句是夸他好看呢…
“操!老婆你不知道我他妈刚刚真要窒息了!”
白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