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位公人眷属!请大家下马下轿下车,步行入宫。大家伙不用担心,你们留在这里的马匹座车,宫里会派专人在此打理!”
“军队人员及其眷属,请走左边的玉带桥!其它部门的公人及其眷属,请走右边的金梯桥!”
“所有人员入城后,请出示军牌或工作证做好登记,没有身份证明的眷属,由本部人员担保,然后根据城内司仪引导,前往勤政殿外殿等候。”
中年太监抱着拂尘,眯眼向着大广场仔细吩咐,派头很大,架子很足。后面的带刀侍卫们也开始分列两边,站在桥边,等待迎接众人经过。
“兄弟们,咱们走右边。”
“还有,得下马。”
“大家挨近点,听说皇宫里面九曲十八弯,一不小心就走散了。”
“走散就完了。擅闯皇宫,大不敬,诛九族。九族,我算算……艾玛!不只我们,还会将我们的挚爱亲朋都得连累上!”
“咳咳!又管不住嘴了不是。”
肖白咳嗽一声,提醒属下们别一而再再而三的破例犯忌。
……
……
一群人被人众裹挟着,顺着左边的玉带桥,跨过桥梁,进入皇宫外大门。门里早有专门的宫人迎着等候,只待他们出示各自身份证明,验看过后,便会放他们继续向里行进。
“老哥!你以前不说你是宫中禁卫么?怎么还迷迷糊糊像从没来过一样?”肖白取下军牌,准备递给审看人员的间隙,回头对着后面紧跟他的老兵小声问起。
“我是外放的大内密探,不是禁卫。”老兵牵着招娣,有些不知所措的小声告诉:“其实我当年有正式编号的。”
“哦?”
“老弟!你这是什么语气?你还别不信,我编号零零恭,大家当年都叫我阿恭,后来叫着叫着就成了老龚。”
“好奇怪的编号。”
肖白斜睨着老兵,才不信他胡诌。
“有什么奇怪的。当年我们大内四大密探——恭喜发财,可谓人人不知人人不晓。”
“老哥!你能不能别这么逗?还恭喜发财,怎么不再弄个红包拿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