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边说眼泪边掉:“你们夫妇俩总是偏心小的,以为她看不出来,其实她心里清楚的很,你们总是说她和你们不亲近,但小时候她需要爸爸妈妈的时候,你们在哪?”
徐志成狡辩:“我们这不是要上班吗?再说了,妈你自己看看你带出来的样,对长辈动手,目无尊长,简直无法无天了。”
徐宴忍不住道:“你以为你是皇帝吗?每个人都要对你毕恭毕敬的。”
奶奶继续道:“周莉也算长辈,我呸,谁家长辈总是想着占外甥女婿的便宜,那次的医药费,总共六万,她只给了一万给小莱,还有五万是她自己贴给梁家的。”
她骂徐母:“你也是个拎不清的,靠自己女儿来帮衬娘家,蠢的死。”
徐莱一路开到县里,找了个酒店住着,前台看她一身血,忍不住道:“女士,您没事吧,需不需要帮你联系酒店医生。”
徐莱摇摇头,把身份证递过去:“你给我开一间大床房。”
她换了身衣服,手上的伤口已经不滴血了,但口子看起来非常深,不去医院一时半会好不了。
她也没管,这道口子就是她和父母决裂的证明,就是要留疤才好,让她时刻铭记,她那被压抑着的二十几年。
夏宁听到了村里的消息,试图联系徐莱,但根本打不通电话。
她又打给赵清昀,他比她更懵,“什么离家出走?我不知道,她都没联系我。”
夏宁根本不知道徐莱是因为什么原因和父母吵架的,更不知道起源就是赵清昀。
赵清昀挂了夏宁的电话,也开始给徐莱打,但一直显示关机。
他打电话给徐宴,听他讲完今天发生的事,心里一咯噔,徐莱竟然不知道转学这事。
他心慌起来,赶紧查了航班,最快的也要明天下午才能出发。
他等不了这么久,直接开了车,把油加满,准备开回恒县。
徐莱身心俱疲的睡了一觉,醒来的时候手腕隐隐作痛,手机早就没电了,她充上,然后开机。
密密麻麻的消息和无数的未接来电,就是没有她父母的,徐莱扯出一抹笑,她在期待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