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琳的困意也全没了,她睁开眼,打开微博看了一眼热搜。
她点开了几个帖子,看了看,还不错。
她心情立马就好了。
丁晓静想要她的命,那她就给丁晓静送个大礼,有时候,杀人诛心,才是最狠的。
到了周一,丁晓静的事儿已经在网上传了有两天了,可大家伙儿还是不知道是谁干的。
在医院里,丁晓静已经醒了,身体也恢复得差不多了。
其实吧,她被送到医院的时候,伤势并不严重,就是擦破了点皮,肺部有点感染,轻微的肺炎,休息几天就能好利索了。
叶父叶母瞧着她恢复得差不多了,这才敢开口问她,到底是咋回事儿,咋好端端地在京城待着,突然就跑广城来了,还把自己整进医院里了。
可丁晓静就是不说,丁家人也没辙。
潘延哲坐在一旁,闷声不响的,低着头摆弄着手里的翡翠吊坠,吊坠上刻着个镂空的爱心,但只有一半。
丁晓静咬了咬嘴唇,看向叶父叶母说:
“爸,妈,你们先回去吧,我这儿不用你们照顾了。”
说到这儿,她的眼神不自觉地瞟向了潘延哲。
叶父叶母看了一眼,也明白她啥意思了。
就起身,说了一句,然后就走了。
丁晓静瞅了一眼闷葫芦似的潘延哲。
她声音柔柔地说:
“延哲,我有话想跟你说。”
潘延哲听到她叫自己,这才抬起头,看向病床上的她。
男人淡淡地说:“嗯。”
丁晓静知道,他一向冷冰冰的,话少,所以她都习惯了。
可现在,她心里头难受得紧,却又不能说。
她微微低下头,咬着嘴唇,像是在跟自己做斗争似的。
说完,她抬起头,眼眶红红的看着男人,
“如果我告诉你,那天的事儿,是邓琳干的,你信吗?”
男人镜片后的眼睛里闪过一丝异样的神色,但很快就消失了。
男人摆弄着手里的玉,声音低沉又冷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