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略显模糊的字迹中,清晰地写着她的名字:“林心妍”。看到这三个字的瞬间,我的心里像是被投入了一颗威力巨大的重磅炸弹,瞬间掀起了惊涛骇浪,将我原本平静的心湖搅得天翻地覆。我的思绪瞬间乱成了一团错综复杂的麻线,无数个念头在脑海中疯狂交织、碰撞,仿佛一场激烈而混乱的战争。
“我妈妈现在叫林康生,不叫林心妍,我不信他被绑匪变成了小孩时期。那样她不就不是我妈,而成我姐了吗?”这个想法如同尖锐的利箭,直直地刺入我的心窝,带来一阵刺痛。
我的目光下意识地移向自己,眼神中充满了迷茫和无助,仿佛置身于一片茫茫大雾之中,找不到出路。我呆呆地看着我身上象征大队长的三条杠,那三条杠杠原本是我骄傲的徽章,是我在校园中昂首挺胸的资本。然而此刻,它们却在这诡异而压抑的情境中显得如此黯淡无光,像是失去了灵魂的躯壳。它们无力地耷拉在我的衣袖上,往日的熠熠生辉早已不见踪影,就像被霜打了的花朵,失去了生机与活力。我也只能把我的那爱在我肩膀上象征着大队长的三条杠先临时放到一空间里了,等待着命运的审判。
当然,写着我名字的胸卡和鲜艳的少先队红领巾也全都在我的异空间里安静地放着,可此时它们却无法给我带来丝毫的慰藉和安全感,反而像是在默默地见证着这荒诞不经的一幕。
我颤抖着双手,仿佛那双手不再受我的控制,而是被一股无形的恐惧力量所操纵。怀着忐忑不安且近乎恐惧的心情,我的目光缓缓地、艰难地移向自己的名字贴。那一瞬间,时间仿佛凝固了,周围的一切都变得寂静无声,只有我剧烈的心跳声在耳边如鼓点般敲响,每一下都震得我脑袋嗡嗡作响。
当我的目光终于聚焦在名字贴上时,却惊恐地发现我的名字被绑匪们改成了林心童。这几个字犹如一道晴天霹雳,直直地劈在我的心头,让我瞬间如坠冰窖,寒冷从心底蔓延至全身,每一个细胞都仿佛被冻僵。
那一刻,我的世界仿佛瞬间崩塌,我顿时感觉五雷轰顶,整个人如坠冰窖。我瞪大了双眼,眼珠子几乎要从眼眶中蹦出来,不敢相信眼前看到的一切。我的大脑一片空白,思维仿佛被冻结,只剩下无尽的震惊和恐惧在心头肆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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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拼命地摇头,脑袋晃得像个失控的拨浪鼓,试图将这个可怕的想法从脑海中甩出去。我的头发在空气中凌乱地飞舞,就像狂风中无助的野草,肆意而狂乱。“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我在心底疯狂地呐喊着,声音却像是被堵在了嗓子眼,怎么也喊不出来,仿佛有一双无形的大手紧紧扼住了我的喉咙,让我发不出声。
那个五岁被绑匪乔装打扮成洋娃娃的小女孩(就是绑匪带过来的那个小女孩),怯生生地站在角落里,眼神中透着迷茫和恐惧,就像一只受惊的小鹿。她娇小的身躯微微颤抖着,身上那华丽却不合身的洋装显得格外刺眼。而我,此刻就像迷失在茫茫大海中的孤舟,找不到方向,看不到希望。
我的双腿发软,仿佛被抽去了所有的力气,一下子瘫坐在冰冷的地上。地面的凉气透过衣物直钻心底,却抵不过我内心的寒意。我双手紧紧地抱住自己的身体,试图获取一丝温暖,可身体还是止不住地颤抖,如同秋风中瑟瑟发抖的落叶。
房间里的空气仿佛也变得沉重起来,压得我喘不过气。那陈旧的墙壁似乎在一点点地向我逼近,带着一种令人窒息的压迫感,就像要将我彻底吞噬。我抬头看向天花板,那一道道裂缝就像恶魔张开的大嘴,随时准备将我吞入无尽的黑暗之中。那裂缝中的蜘蛛网,像是恶魔口中吐出的细丝,令人毛骨悚然。
我望着那个小女孩,她那清澈的眼眸中满是无辜与无助,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却倔强地不肯落下。她的嘴唇微微颤抖着,像是在诉说着内心的恐惧。而我,心中的痛苦如同决堤的洪水,汹涌澎湃,无法阻挡。
我的泪水不受控制地夺眶而出,像决堤的洪流一般汹涌而下。泪水模糊了我的视线,眼前的一切都变得朦胧不清,仿佛一幅被水浸湿的画卷,色彩交融,模糊难辨。我用衣袖胡乱地擦着眼泪,可泪水却越擦越多,怎么也止不住,就像那断了线的珠子,不停地滚落。
我咬着嘴唇,直到感觉到一丝血腥的味道在口中蔓延开来。那疼痛就像一把尖锐的小刀,一次次地刺痛着我的神经,仿佛这样的疼痛能让我暂时忘记内心的恐惧和绝望。我不停地在心里问自己:“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会变成这样?”每一次的质问,都如同重锤击打在心头,让我痛苦不堪。
窗外,风呼啸着掠过,树枝在风中疯狂地摇曳,像是在向我诉说着命运的不公。风刮过窗户,发出尖锐的哨音,仿佛是魔鬼在嘲笑我的无助和迷茫。那风声,时而如低沉的呜咽,时而如尖锐的尖叫,让人心惊胆战。
我再次看向那个名字贴,每看一眼,心中的痛苦就加深一分。那名字帖仿佛变成了一个可怕的魔咒,紧紧地束缚着我的心灵。“这一切一定是个可怕的误会,一定是绑匪的阴谋!”我在心里不断地给自己打气,可声音却如此微弱,连我自己都难以相信。
但是绑匪却告诉我:“她就是你妈,也就是现在的你姐。”听到这话的瞬间,我的世界仿佛被一道凄厉的闪电狠狠劈开,内心的支柱轰然崩塌。我呆立在原地,犹如一尊被石化的雕塑,大脑一片空白,思维完全停滞。
恐惧如同决堤的洪水,汹涌地在我心中奔腾,瞬间将我仅存的那一丝希望彻底淹没。我瞪大了双眼,眼珠仿佛要挣脱眼眶的束缚,惊恐地望着绑匪,试图从他们那狰狞的面容中找到一丝玩笑的痕迹。然而,他们那冷漠无情的眼神,如同锋利的刀刃,一次次无情地刺痛我的心。
绑匪接着说:“放心,我们绑匪的服务,那不就是服务到家吗?不会有什么危险的,无论你愿不愿意,就是要付出你们的暑假就是了。让我们绑匪当你们俩洋娃娃的好保姆不就行了吗?”他们的话语在这狭小而阴暗的空间里回荡,每一个字都像是一记重锤,狠狠地砸在我的心上。